他只是想把她当个抱枕,她却想歪了,还以为……
他抱得太紧了,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试图将自己从他如铁般的臂弯里拯救出来,没想到她不过动了一下,他抱的更紧了,下巴划过她柔软的脸颊,扎的有些疼。
突然想起在餐厅时他对她的控诉,为什么她要将他想的那么坏?没理由吗?有的,这段婚姻,她的内心深处想要与之结婚的人从来没变过,一直是他,只是有些路走岔了,隔着大江大河,再无法回到原处。
心里有道声音再说他玷污了他们那段美好,趁火打劫给予的帮助何尝不是一种无耻行径。
许是被他给感染,聂姝竟然也泛起困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卧室里床头的黄色的小灯亮撒下一室的温柔,而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她掀开被子下地,熨烫平整的半身裙皱的像块抹布,走到门前,门上映照出她模糊的轮廓,但并不妨碍她看到自己乱成草窝的头发。
站在门前尴尬地抓了抓,想整理好再出去,而在这时,门被人推开,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见是陈姨顿时松了口气。
“聂小姐醒了啊,快下来吃饭吧。”
聂姝应了一声跟着往外面走,肚子还真咕噜噜地叫了两声,中午她没什么胃口,加上和沈繁的沟通不顺,算是什么都没吃,这会儿还真饿了。
走到餐厅不见他,聂姝洗过手在餐桌旁坐下来,将头发拂在耳后,状似随意地问:“他人呢?”
“先生啊,下午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他打来电话说让聂小姐先吃,不用等他了。”
陈姨将菜端上桌,都是照着她的口味做的。
“要是不和胃口和我说,我再改。先生也怪不容易的,本来就忙睡不够,好不容易偷个闲也不消停。”
聂姝将筷子伸向那道红烧鱼,夹了块嫩肉放进嘴里鲜的很,眯了眯眼,心情也跟着轻快。
“他平时都住这里吗?”
“不常来,这边装修好有小半年了,一直是我打扫整理,今天是他头一回来。”
聂姝应了一声低头吃饭。
陈姨许是一个人待久了,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上:“别墅里大大小小的房间,包括角落里的布景都是先生设计的,可用心了,聂小姐喜欢吗?”
聂姝笑了笑没说话。
半年前吗?那会儿他就来雁城了吗?
自从进入这座房子,好像掀开了一层面纱,看到的听到的像是搅乱碳酸饮料的吸管,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只知道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她心底的那根主子将会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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