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颅的动作让人联想起垂首的黑天鹅，低垂的眼睫宛若蝴蝶振翅欲飞，白皙俊美的面容在这一刻有种令人屏息的肃穆。
好像在确认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秦暖看着他的举动，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是不是越靠越近了。
心跳在一瞬间失却了频率。
秦暖只觉得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好似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那张让人心动的脸越靠越近，秦暖不由攥紧了手，紧张不已地往后退了退，背靠在了墙上。
她无措地闭上眼，感觉燕尧的唇轻轻碰上了她的。
那一瞬间仿佛有轻微的电流窜过，两人的身体都不由颤了颤。
燕尧挽着秦暖头发的手向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良久，秦暖都轻轻闭着眼，不知为什么紧张的要死，不敢睁开。她的脑袋闷在他的怀抱中，鼻息间满是他好闻的气息，一时间有种恍然如梦般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无聊。有、有点刺激啊。
两人安静地享用这氛围。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尧才松开秦暖，低下头，一双漂亮深邃的眼睛不复冷漠，微微弯了起来。
妈的，他笑得好可爱。
秦暖有点咬牙切齿，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和思维。整个人有点发飘。
“……”
他好像说了什么，秦暖有些晕乎乎地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离钱程莫远点。”燕尧看着他，耐心而认真地说了一句。
秦暖在那双带着炙热温度的黑眸的凝视下，差一点就要毫无原则地好好好了。
但她还是挣扎着回过神来，有些郁闷地嘟囔：“所以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啦。”
燕尧脸色一沉，明显很是不满，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同意，只好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好啦。我知道了。”秦暖最终抵不过那双眼睛里的热情，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算是你答应我了吧。”燕尧心情转好，牵起秦暖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秦暖低垂着眼，难得顺从地被他牵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牵手，但两个人都有种别样的感觉。
钱程莫已经不再原地，可能等太久已经走了吧。
秦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耽误了他的时间，只能等明天见面再道歉了。
“真是的，我们还在商量等下去买的参考书的事情啦。这下买书要拖到明天了。”秦暖有些怨念地说。
燕尧拎着秦暖的书包，表示，“那我陪你去。”
“算了吧，要找到适合我学习进度的书也不简单的。”秦暖抿唇笑了笑，“在学习这方面，你还要跟我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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