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树扭向里头。
宣承熠再塞……还没塞好,一只粉嫩玉足踹在了他的脸上。
宣承熠:-_-||
算了,不塞了。
宣承熠也知道,虽然自己还在壮年,但这种事儿,不能指望一次就成,更不能指望枕头。
不打紧,接下来几个晚上多努力一下就是了。那玩意儿上可以轻松动手脚。
嘉树就算怀上了,也只会认为是今晚的缘故。
而今晚,是嘉树主动的。
怪不了朕。
宣承熠嘴角一翘,狡黠地笑了。
朕真是英明。
卫嘉树一觉醒来,只觉得脑袋阵阵作痛,这就是醉酒的后遗症?都怪狗皇帝!而且腰肢也有点酸……
正疑惑不解,她的金丝软帐被轻轻挑开,帐外是皇帝微微带笑的脸。
卫嘉树懵逼,怎么大早晨,皇帝在她宫里??
宣承熠笑道:“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卫嘉树怔怔道:“我记得,我昨晚喝醉了……”然后去了偏殿,再然后就记不大清了,哦,好像有宫女伺候她洗了个澡。
宣承熠咳嗽了两声,露出别样的神色,“朕有些担心你,所以送了太后回寿萱殿便顺道过来看你,没想到……你突然扑上来,扒朕的衣裳。”
卫嘉树眼睛瞪得滴流圆:“这不可能!!”等等,她腰酸,难道是因为……卫嘉树脸绿了。
宣承熠正色道:“朕没骗你,不信你问问你身边宫女,当时那么多人,你突然就扑上来摸朕,还大喊大叫,让朕脱衣服!”
卫嘉树囧红了脸,这、这怎么可能?她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这么豪放吧?
宣承熠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声音忽的低沉灼热:“你还夸朕胸肌好大,腹肌好结实呢……”
卫嘉树巨汗,难不成……她是做梦的时候突然想画人体油画了?!
“所以、昨晚、我们……”卫嘉树小脸绿得滴水了。
宣承熠挑眉:“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朕还能把持得住吗?”
卫嘉树脸都瘪了,她急忙追问:“那你用了避孕措施了没有?”
宣承熠双手一摊:“都说了,朕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本来没打算留宿。”——所以,避孕措施什么的,不存在的!
“啊!!”卫嘉树抓着自己的头发,惊叫声几乎要震塌清凉殿的梁宇!
宣承熠也为之一震,至于么……
宣承熠忙从袖自里取出一枚蜡封的白色药丸,飞快剥掉蜡壳,递了过去。
卫嘉树甚至都顾不得仔细检查,飞快塞进自己嘴里,混着唾沫便咽了下去。
吃下去之后,卫嘉树才想起,这药事后吃貌似不管用吧?
她一头扑在了枕头上,只觉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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