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现场气氛生动温馨,南歌在舞台一侧不禁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养育之恩我们总不能忘,在这人生的重要时刻,给他们敬上一杯浓浓的孝敬茶,去表达你们心底最深的感恩。”
她吃惊的看着台下两家的亲人,询问身旁的傅北清:“语晖的奶奶怎么来的?”据她了解,老人家一直都在医院躺着,连下床都很难了。
“嗯。”傅北清微微颔首,轻描淡写的说:“奶奶坚持要来,我就让几个同事帮忙用车接来了。”
老人家面色有些苍白,满头的银发却梳理的很整齐,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握着双双的手张开了嘴巴,老泪纵横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泪水模糊了双眼,傅北清把她揽入怀中,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她后背。
“如果,都还在就好了。”她用双手捂住眼睛,小声的在他怀里抽泣,哽咽道:“奶奶教会了我唱歌,姐姐教会了我古筝,可是她们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后她的婚礼上,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将她从小呵护到大的身影。
傅北清深深的叹息了声,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两个人的地位不是一句有我在能替代的。
好在南歌擅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婚宴正式开始后,她就已经如常。
“你酒量好吗?等下一定要帮他们多挡酒,他们两个的酒量都很差。”她贴着傅北清小声的提醒:“酒品也很差。”
“嗯。”他意味深长的一笑:“你酒品倒是不错。”醉了之后一声不吭,躺下就睡,又不闹又不哭的。
她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上次是意外,我一般喝不醉的。”
傅北清低头亲了下她,“那待会儿就麻烦夫人挡酒了。”声音磁性而柔缓,听的南歌脸色发热,连忙上前一步,帮双双挡下了一杯酒。
她猜测傅北清酒量肯定不错,不然也不会揽这活,但在看到他第十杯下肚后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着实大吃了一惊。
“你头不晕吗?脸不烫吗?完全没感觉吗?”她伸出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喃喃自语:“酒量也太好了吧。”
他略微惊讶的看着南歌,夺过她的酒杯闻了闻,“你喝的一直是酒?”
“靠!”南歌夺过他的杯子,喝了口里面的甜水,忍不住骂出了声:“你们换水不告诉我们?”
“我明明把两瓶都换了。”他想了想,问:“你刚刚是不是自己又换了一瓶酒。”
“是。”因为她觉得那瓶颜色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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