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片刻后,又坚定地矢口否认。
“一点儿也不累!我很喜欢,很喜欢和你做爱。”
学语言的她,一直也都没学会用母语肆无忌惮地说些没羞没臊的话!那些使她难以启齿的甜言蜜语或污言秽语,一般都直接用英文表达。
对于这个问题,过去的她也常常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只能牵强地解释为——大概是因为汉语太过博大精深了!以至于自然界的任何场景与现象,似乎都能用汉语进行一番活灵活现的表述,画面感在脑海中油然而生。而换了其他在世上的任意一种语音,却未必有此番效果。
“e t!”程域伸手挑着聂媶的下巴,低头吻住她软糯的唇。
紧接着,两片薄唇向下游离,温润的长驱扫过性感的锁骨、柔软的胸乳和平滑的小腹处,勾起一把把欲火之苗,轻柔深情的力道好像是在对待一件人间最珍贵的宝物。
挺拔颀长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她身上爬行,最后,他把头埋进她腿间白嫩香沁的花谷里,疯狂地舔弄吸搅。灵活的舌尖从水闸口往上顶,分开两片嫩薄的花瓣,再次逗弄着敏感无比的小玉珠。
“别~啊!”聂媶刚刚潮喷过,从穴道里涌出来的除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也许还少不了她的尿液。
程域探到在他头顶的玉手,紧紧扣住,阻止她进一步推他的动作。
在他狂野的吮弄和舔舐下,花穴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收缩着、痉挛着。
她情难自控地拱起上半身迎合他的唇舌,纤细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脖子,更为挺身向他。柔软灵敏的长舌在勾魂润湿的小穴内不断窜动,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力道全心全意地取悦着她,与性器官的抽插不同,带给她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喜欢吗?”程域扬起头,舔了舔唇,坏笑着问。
聂媶的媚眼漾波落入那双情欲氤氲的黑眸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她有些无力地撑起身,拉他的手。娇羞地瞟了眼他胯下那根油亮亮的、马眼口还沾了点淫液的大鸟——方才虽然爽,可还是差了点什么,下面正空虚无比,瘙痒难耐。
对于她的意图,他自然心领神会。
他捞起她的娇软身子,背靠床头而坐,左手肘后撑在床垫上,右手搂着她正身进入。
坚硬如铁的阳具把骚穴填塞得满满当当!
她太湿了,湿得如同发了一场水灾般,几天几夜也不会干涸。
借着充足的水源,程域缓缓地摇摆着结实劲窄的腰臀,颇有律动地抽送起来。被他撑得大大的小口死死地咬着黑紫的鸡巴!
沉瘾欲望的聂媶放荡地扭腰配合,任凭硕大的阴茎头在她的花心处旋转刮蹭,慰藉着发酵酥麻的花蕊。
“…'' ng! '' ng nlease…”
她一边带着哭腔哀求,一边胡乱地啃咬他的下颌。
应佳人的主动要求,原本还在怜香惜玉的男人,猛地翻了个身,女上男下的体位迅速调换了过来。
聂媶紧抓着两只脚腕,让身体往两边打开,两腿成“”字母状,程域还嫌不够拖拽着她溜到床边,刚劲有力的一条腿着了地,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床沿。
他每一回挺腰,大肉棒都全根没入,更快更狠地在媚穴里戮刺着,只剩两颗疯狂跳跃的椭圆囊袋裸露在外,随着每一次狠厉的撞击而拍打在她的股间,水泽搅混飞溅,身体交欢的碰撞声回荡不绝。
“Fbs;y!y lttle btbs; Sbs;y bg dbs; baby…”程域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身下被肏的意乱情迷的女人,粗鄙脏话不受控地破口而出。
他弯了弯腰,手指轻弹着充血的花核一记,惹得荡妇声声淫叫。随即,又熟稔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捏搓起来。
“呜~要死了……”聂媶重重地呼着气,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处于冲击阶段的程域,咬着牙狂放猛烈地高速贯穿着娇嫩勾魂的骚穴,那股狠力,似要把她捅穿肏烂。精关大开时,喉间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吼……
仿佛不止死过一回的聂媶娇喘着,没过多久,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程域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lve y Nata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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