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谧敏锐地嗅出了几分话外之意,顿了顿,继续指摘他行为:我微博跟好几个公司的人互关,你别这样搞我行吗?
张敛:那就不要发暗示性内容。
周谧一头问号:??我又不是发给你看的。
张敛回:你想发给谁看。
周谧简直无语,一股脑抛出所有不快:我微博一定要发给谁看吗?难道不跟化妆穿衣服一个性质是个人行为?我都不知道你还看我微博。蒋时都来问我关于你的事了,其他同事看到之后也联系起来多想怎么办?
张敛依旧淡定:让他们想好了。
乱拳打在棉花上,周谧只能服气地嘲讽:好的,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多发这些“暗示性”内容,多让您大张旗鼓举国上下地破费[可爱]
张敛:可以。
张敛:吃得愉快。
“……”
周谧哑口无言,瞪住桌面已经消耗掉一半的冰淇淋杯,将它想象成某位,要用镭射眼将其横剖粉碎。
是。
她不该第一时间删微博的,等同于间接承认心里有鬼。
但不及早删除又会被更多人看见,被更多人猜疑。
以后在公司还是能避则避谨言慎行吧。
胸口烦躁地浮动一下,周谧回到跟蒋时的聊天界面,回过去一个玉桂狗问号脸,继续扮演不知情人士和扯谎大王:
【我妈看到了打电话给我说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准我吃生冷食品,被骂了我就删了。】
大概是她跟张敛看起来确实交集甚少难有瓜葛,蒋时似乎接受了这个还算自圆其说的解释,又说:其实我单独给你买了冰淇淋,就一个小时前,下楼买的。
周谧微怔:啊……不用的。
蒋时说:以后想吃什么直接发微博或朋友圈吧,我会看到的。
周谧心头已经滑腻难受到极点,像黏满了鼻涕虫,正反两面全是,甩都甩不脱。
她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停,又跟对自己牢骚般重重叩击:谢谢你啦。
蒋时说:没事啊,我自愿的。
周谧终究难以忍受,轻轻呵了口气:我能重新回答一下你那个问题吗?
蒋时:哪个?
周谧颌肌绷紧片刻,不再犹疑:中午跟你吃饭时我说谎了。我确实感到困扰了,对不起。
—
这个下午如释重负。
斜阳将落地窗渲染得如同一间橘粉色画廊时,周谧提前下楼帮组员取餐,远远眺见张敛办公室门敞着。
她不再贴墙,去到走道另一边,不太想跟他撞见。
配送员在离公司最近的四岔路口耽误了点时间,等候的间隙,周谧取出手机,往朋友圈发了条仅张敛可见的状态,对白天的劣势予以反射弧略长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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