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沈邵眼角扫看永嘉:“谅你也没胆子在信上说朕坏话。”
永嘉闻言轻咬了咬唇未说话,她将信纸封入信封内,在封上提了四个字:桓儿亲启。
沈邵看在眼里,低嗤一声,他接过永嘉双手奉来的信,摞在一旁的明黄奏章上,他唤:“王然。”
王然从殿外推门快步跑进来。
沈邵抬手将奏章和信递给王然:“送去西疆。”
永嘉看着王然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像是松了口气。
沈邵听见,抬眸看了看永嘉,眸底带了些笑,他撂下笔,抬手将她拽到近前,搂入怀中,他低眸瞧她,嗓音略低:“今晚上不回去了,留在御门。”
永嘉没有拒绝的权利,唯有答应。
入了夜,沈邵从浴室回内殿,却见永嘉还如他离去时整装坐在妆台前,没有听话宽衣。
沈邵蹙了蹙眉:“磨蹭什么?”
永嘉却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半晌,才磕磕绊绊的开口:“臣…臣…不方便。”
“不方便?”沈邵先是紧着眉头,接着笑了:“什么不方便?伺候朕你哪日是方便的?”
“不是,”永嘉忙摇头,她对上沈邵的目光,又忙低下,耳廓带着红:“是臣身上不方便。”
沈邵仍是不解,他走上前,一手拉住她的腕,一手去探她的额头:“病了?”
永嘉一时无言,她不知要如何暗示沈邵才能听得懂,只好直言:“臣来癸水了,不方便侍驾。”
沈邵闻言停缓了片刻,最后‘哦’了一声,他松手放开永嘉,径自往床榻去。
永嘉停在原地,垂着头:“…陛下不如召她人侍寝,臣先告退了。”
沈邵刚坐在床榻上,闻言轻啧了一声,他瞧着永嘉僵站着的背影,很是不悦:“脱了衣裳,熄灯,过来睡觉。”
永嘉暗咬了咬唇,只能依言宽衣,她整理好自己,才熄了灯,摸黑朝床榻走。
刚贴近,便被沈邵一把拽住,他将她拉到榻上,抱在怀中。
永嘉身子一瞬紧绷,她推沈邵:“臣…臣不行。”
他将她不安分的手钳住,又搂紧几分:“朕知道…朕还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沈邵没说,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睡了。”
永嘉枕着沈邵的肩,怀中说不出是何滋味,等了等见他真无动作,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缓缓闭上眼。
沈邵睡了,又在夜半被身边的人折腾醒。
他懒懒眯着眼,将不老实的永嘉拦腰搂住,他贴近她,哑着嗓音从后问:“在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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