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边儿流下春水,外边沾着黏沫,腿间湿哒难受,甄钰腰肢扭起,求顾微庭插入。
顾微庭站在床边,迫诱甄钰起身回礼,捏着性器对准她的樱桃口。性器上有可怖的筋络,朦胧的眼儿瞧着甄钰不大情愿,她怕嘴巴酸,两片唇瓣张张合合,每每刚碰着龟头就偏过头去。
顾微庭抚猫儿似的抚甄钰的头,从头顶抚至肩窝儿,最后挼她软绵绵的耳垂。甄钰突然从床上弹跪起来,双手捧住顾微庭头,在他的注视下送上香唇。小舌儿细细舔着他的唇缝,顾微庭启唇放小舌儿进来,待一进入,他吮着小舌儿不放,吮吸多时,眠倒甄钰,性器凑近自开的孔儿,一个深呼吸往里直戳,眨眼没到底,杀到了花心。
龟头杀到花心,甄钰在下边全身发抖,放出娇滴滴的声音:“嗯……”
顾微庭底下捣弄,手上把玩那对玉足。
粉团成的趾头纤而有肉,粉白的足甲修得光滑,委实可人,顾微庭有了别的想法,在将射精之际抽出性器来,转而贴在玉足上滑动,直到精水射出。
……
白日里吃了损身子的水银,晚间吃了迷药和淫药,身上还沾了冰水,饶是甄钰身子再好,受了几次折磨,疾病还是来敲门了。
半夜的时候,甄钰起了壮热,谵语不断,双手交迭捂住胸口,一口苏白一口粤语混着说,带着沙哑的哭腔,什么姐姐回来了,又什么戊己庚来,少不得千金言身寸,顾微庭没听明白,如何都喊不醒做噩梦的人儿,去倒杯水的功夫,甄钰俯在地上吐出一团又一团污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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