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坐在地上歇息,冷冷地听香取倒地呻吟,歇息够了,她眼尖地看到香取倒腰上鼓鼓的钱包,逃走时,就手拿走。
在不熟的地方,没些银子在手里,哪有什么门路可言,这个时候,不能嫌弃日本人的钱臭。
番馆里上下只有一个出口,想要离开,只能从大门口出去。甄钰袖好钱包,稍稍为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随后拢好大开的领口,挺直腰板子走出去。
从障内出来时,却碰见了正在下楼的花子。
花子接完一个客人,一口气也来不及喘,马虎整理狼藉的股间,脸上扑上一层粉后,脚略斜地走下楼梯,着急接下一个客人。
甄钰和花子对视了整整叁秒,花子看见甄钰的身上并不干净,脸上的巴掌宛然可见,她不顾股间的酸痛,登登下楼,扳着甄钰的肩头打量:“他已经和你弄过了吗?你不听话,所以打你了吗?”
问完发现甄钰衣服上和手心里有血迹,不似破处时流的血。
破处时的血是一丝一丝的,淡淡的,可绝不是这般一团一团,颜色如此鲜艳,再大的阳具捅进去,也不能流这么多血,再说了,香取的阳具也不大。
深想觉得不对劲,花子扶着膝盖,转到腰高障子前,拉开一看。一拉开,腥气盈室,香取一丝两气地躺在地上,还有些呼吸,面容已被鲜血糊得看不清楚了。
花子见室内是如此,惊得连连后退,她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引来其它人。几个深呼吸之后,花子冷静下来,对甄钰说:“; !”然后登登往楼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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