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论外形,论学历和能力,建晟比翁小藕更适合做总助的员工,一抓一大把不知有多少。偏偏资质平平的翁小藕拿到彩蛋。
建晟别的部门不说了,工程部是再次炸窝。
“我他喵的,翁小藕她藏得可真是深呐!”
“我说吧,她总是很稳得住。难怪前两天就小岑总活人大变身那事,她一点不吃惊呢。”
“完了,她是不是来打探的啊?被岑总派过来抓摸我们工程部的工作情况?啊啊啊完了完了,我们总在摸鱼还老意yn岑总…你们说她会不会打小报告啊?”
“不会吧,翁小藕看着不象那样的人。”
“那谁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先前看出她是岑总助理了?”
……
几只小虾米深受冲击,办公室里的陈部长却一点不意外。早在董事长知会他要多关心底下基层人员,特别是女员工的具体工作状况,并点名道姓提到翁小藕,他就知道这个小助理绝非等闲,怕是有些说道。不然,日理万机的董事长如何能知道她的名字?还清楚她负荷不了那些重物?
现在事情就更明了了。不管什么关系,旧故还是新知能得小岑总青眼,成为其私人助理,可想见小岑总对翁小藕,不说有无男女间的喜欢,至少也是极为赏识的。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公寓内,舒意和柏应希这对离异夫妻,在同一个屋檐下已是共处了好几日。
而自柏应希搬进来的那天起,舒意家客厅就多了一大捧淡雅清香的香槟玫瑰。一连五六天每天一捧,把个客厅整得象个玫瑰园花香芬芳,香气四溢。
柏应希送花不吱声,舒意也不问。他租她房子的醉翁之意,她心里很清楚。她能做的就是不回应,叫他知难而退。
这天清晨她早早起了,打包行装。不知怎么回事,她原想若那恐吓信再来,她就报警。可说来也怪,打她有这个打算,那恐吓信就停了。她再没收到一封。
于是原定的行程又提上日程。她决定出去旅行。同柏应希一样她其实也顶不喜欢被要挟,应该说,没人喜欢被要挟桎梏的吧。而她不是软弱的花朵,也不想做弱不禁风的花草。她不愿为那些恐吓信干扰自己的生活。
总不能因为那些来去无踪,莫名其妙的恐吓信,她从此就要变成装在套子里的人。大不了她出门在外多注意些,到底还是法治社会,躲在阴暗角落的虫子总是害怕日光的。
柏应希脖子上搭着毛巾,从健身房走出来沉默的看她。
可能是为了出行方便,她扎了马尾,穿大大的T恤,亚麻质的西装短裤。这是离婚后,他才看到的另一面的舒意。她从前不做这样的打扮。其实她穿这样很好看,明丽青春象个小姑娘。
只是,柏应希微微凝眉看向那两条惹眼的长腿。舒意的腿非常漂亮,纤长笔直光滑细致。就因为太漂亮,所以,柏应希抿了抿嘴,他得承认,他不喜欢她穿成这样出门。他只想把它们都遮住,严严实实藏起来。除了他,别的男人谁也见不着。
他想,这就是他对舒意的独占欲。他想要她的身体,她的心,每一寸,全部的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要出去旅游?”他走到她面前轻声的问。
“嗯。”舒意应声。
想了想觉得奇怪瞥他一眼问: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旅游?”
她的旅行箱放在卧室还没拎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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