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接单,可以叫一声宝贝儿嘛?”
舒意一听,慢声呛他:“你缺人叫你宝贝儿?”
“挺缺的。”厚脸皮的人厚脸皮的回道。
于是舒意很响亮的回他:“不接。”
柏应希摸摸下巴,安静了一会。然后他眸色深邃,借着夜色深深的看她,低声念道:
“有些爱在悄悄离开之后,你才会突然察觉。这话说的就是我这样的笨蛋。”
他看着舒意温柔又感伤的说:“小意,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再信我一次好吗?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想做你的爱人,也只想你做我的妻子。”
舒意默然,没有吱声。
柏应希看着她,极慢的眨了下眼,随即他揣着有些加快的心跳,缓缓倾身朝舒意靠过来。
“欸,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现在他面前,就是个直女的舒意马上抬手,把他想要压下来的脸一点一点的推回去。
柏应希:“……”
他坐回位子,微微呼了口气。听布防得毫不含糊,滴水不漏的舒小同志闲闲道:
“以后少看点情感软文,那些不适合你。”
柏应希听得委屈,他想她,情不自禁和他看过的情感软文有什么关系。
“你不在,我很想你。”好半晌后,他低着头闷闷的说。
略是一顿,他也不看她,不太自然的清了清喉咙,压低声音问:
“小意,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暗夜,封闭的空间,他明显带着些异样的语气,舒意惯来灵敏的直觉让她立刻就听明白了。
她是成年女人,有不算太规律但相对固定的生&理周期,你要说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那是自欺欺人。她的周期激&素也不会答应。。
何况,中肯的说,他们从前在那事上其实还算合拍。柏应希不算特别贪欢的男人,彼时在床上亦然寡言不多语,但他的身体是热的,并不是那一副冰山王子的矜傲德行。
而不否认,她对他有过这方面的隐秘的想念。身体是有记忆的,在那些受激&素影响的日子,抑或偶尔午夜梦回,半梦半醒之间。她的身体的确会有点想他。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有过的男人。她所有感&官上的记忆和经验都来自于他,让她想别的男人她也无从想起。
只是,比起男人,女人多是走心再走肾。对感情失望就容易冷感。她确实想过,但确实也想的不多。并且即使她有想过,可若柏应希在那当口出现在她面前,她也绝对不会和他上床。世事无绝对,她不敢说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同她一样,但她就属于身体想望会跟着心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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