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带着它,是为了当有人逼我时,可以以它反抗!
她盯着温杉,这里不是大周领域,礼法管不到的地方,你想摆出兄长的身份就要我任你摆布,那是做梦!
我只跟你说最后一遍,我有夫君。
你觉得四郎不是男人,她道,可他是我的男人。
温杉气道:他
他自然不是完人,甚至算不得好人。他身有残缺,但我一路行来,见的男人愈多,愈知道他的好,愈知道他对我的可贵。
想要我离开四郎改嫁旁人?那,三哥,咱们就试试看!
她盯着他道,我难道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咱们试试看!
或者你有本事现在就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像排屋里的女人一样,任你安排。或者你看看,我的枪够不够锋利!
温蕙转身离开。
温杉吼她:厉害得你!你有本事跳海自己游回去!不然我看你能往哪里去!
死倔的妮子!
他气得叉着腰转圈,一抬腿踢翻了一张桌子。
盯着地上那匕首,呼呼喘气。
许久,他喊了人来:现在到哪里了?
手下报了方位。
温杉恨得挠头。
虽知道以温蕙的脾气,知道了一定会闹,但也没想到她这样决绝,死活认定了霍四。
真不知道霍四一个阉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阉人不好好地守着皇帝,非要祸害他妹子!
实可恨!
他问:附近我们有几支船队?龙虎堂、恶风堂的船都应该在附近吧?
他下令:把他们都调过来。
手下神色凝重起来:大当家?
温杉长叹一声:四娘执意不肯,我再劝劝她,看能不能劝得动。只万一劝不动,只能跟章东亭反悔了。
手下道:章东亭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是。温杉道,所以把船队都调过来,预防个万一。
海上一言不合翻脸相杀的事也很多。
章东亭不是好相与的。
但冷山也不是心慈手软的。
正所谓,慈不掌兵。
冷业敲开了温蕙的房门,看到温蕙正在沉默地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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