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像是陌生人一样,为各自的利益努力着。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里好像不是她喜欢的朱颜辞镜楼了,一切似乎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整座楼,所有人又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了。
陆缈也不再去维桢那边,吃睡都在香房,忙着研制各种香,或许忙碌一点就可以不胡思乱想了。
忙碌了好几日的后果就是陆缈病了,得了风寒。
菀青和琬琰过来看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说说你没事这么折腾自己做什么?本来身子就不好,再多来几次,你这小命都没了!”菀青都快被气死了,本来最近那几个心情都不大好,把她和琬琰折腾的够呛,还指望着陆缈过来帮忙呢,这可倒好,忙没帮,人先倒下了。
菀青一边喂药一边骂骂咧咧,陆缈都惊呆了,原来菀青姐姐还有这么不温柔的时候吗?
琬琰坐在炭火旁,凉飕飕的问了她一句:“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被盯得有些发毛,陆缈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装鹌鹑的模样惹到了琬琰,她起身过来威胁:“看来这些日子我对你太和善了,你都忘记我手里鞭子的厉害了是吧。”
“我说我说!”陆缈害怕极了,生怕再犹豫一会,当初她侥幸逃过的那一顿鞭子就要补回来。
菀青无奈的笑了笑,感叹于陆缈害怕琬琰的程度。
“我,我只是有点不喜欢现在的气氛,”陆缈一直都很信任菀青,当着她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一开始很怕这里的每一个人,后来相处久了便不再害怕,其实大家都很好很好的,南嘉姑娘和锦颀姑娘只是嘴硬,心地很善良,甘棠姑娘虽然爱捉弄人但也很真诚,望泞姑娘也很可爱,原本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那么和谐,可是现在又变了。”
“阿回以前那么爱笑,为了争那么一个位子,每日里逼着自己用功,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少了很多,维桢也一样。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只为了花朝节那一日,所有人都变了。”
像是之前所有的温馨和乐都是假的一样。
没有想到她说的是这个,菀青抬头看了下琬琰,放下手里的药碗,向陆缈娓娓道来。
“今日我又要给你讲一个故事了。”
“朱颜辞镜楼受权贵追捧,成为南楚第一乐坊,一是因为这里的娘子们足够优秀,二是因为朱颜辞镜楼曾经出过一位宫里的嫔妃。”
陆缈微微动了下身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位名唤静姝,曾经是和燕绥齐名的朱颜双璧,她从睿英馆上来,一手古琴天下闻名。当年她和燕绥姑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燕绥姑娘很信任她,什么都会告诉她。”
“燕绥姑娘有了一位恩客,一直都是书信往来,信中那位郎君很是赏识燕绥姑娘的才学,后来他们相约见面了,只是去的人是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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