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真提起大哥苏质的女儿,笑道:“娘怎么不带她过来?”
“太孙妃哪里知道,她现下已经开蒙了,侯爷一心要培养个女状元出来呢。”
大家都笑,那边刘氏可就坦率多了,提起映湄来,是一肚子苦水,“咱们映湄在郡王府里几层婆婆,总也不得出来,映湄那里那几个狐媚子一个个都作妖的很。”
她是巴不得映真能替映湄出头的,庶子苏怀大有作为,她的儿子却远远落后,只是个小小的校尉,才七品,成日不能着家。
不着急也就罢了,前些日子看上的一位姑娘,人家还嫌弃他只是个小武官,根本不能嫁过来,现在家里出了个太孙妃,人家立马就上杆子要嫁过来了。
尝到了这个滋味,刘氏也恨不得映真跟她女儿出头。
此事映真又如何会答应,“三婶,慎言。”
清河县主哪里还容许刘氏过来拖她女儿后腿,连忙道:“映湄都已经出嫁了,又有大姑太太看着,哪里有什么事。”
映真又道:“我婆婆那里的小厨房送了些茶点过来,都是内造处做的最鲜的□□糕,你们尝尝。”
身份变了,待遇也上来了。
众人吃着都说好,崔氏夸赞:“这宫里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倒是比家中吃着鲜。”
“我替你问问就是。”映真含笑。
说起吃的话题,大家倒是都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来,清河县主心里着急,但又不得空找女儿多说什么,最后悻悻然离去。
回到家里看到苏润就抱怨,“本来想和女儿多说说话,结果去了这么些人,我的一肚子的体己话都没办法说。”
苏润莞尔:“你有什么体己话?无非就是抱怨儿媳妇,骂骂我罢了。”
清河县主捶了他一下,“好好的,笑话我什么,我是担心女儿,她成婚也好几年了,你看那映兰,一个侧室,都生了儿子,立马站稳脚跟了。映湄也生了一个女儿,映月更不必说,就是咱们女儿,她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见丈夫如此不在乎,清河县主气的跳脚。
万寿节很快就到了,漠北公主奉命进京为皇上祝寿,此时,漠北已经对大齐称臣,这位公主也再没有以前的气势了。
映真虽然还未举行册封礼,但因为其夫已经被封为皇太孙,她差的也只是个册封礼了,故而,这万寿节虽则是和妃等人办的,却把名头给了映真。
范文君倒是无所谓,照她看来,这原本也是应该的,她还同映兰和方侧妃道:“太孙已定,宫中我不管旁人如何,对太孙妃你们得敬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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