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萧年眉头一皱,“陈仲海如此熏心权利,怎么会用木质这么卑微的材质来做印章?”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陈满芝缓道,只是可惜了,陈雁瑶来的太快,她没来得及查看清楚,“装印章的木盒很光亮,我猜着应该是时常打开,可是那印章看着却是很久不用了。”
“你是怀疑那个木盒有问题?”
“是,我想如果真的有密函在陈仲海手中,不如你先让人去搜一搜他身确定一下?”陈满芝笑道。
徐萧年看着她的神色突然就笑了,想要搜身自然不能明来,而来阴,不过就是拿个麻袋往人头上一套将其打晕再搜身罢了。
陈满芝转眸,二人视线对上,一切不言而喻,徐萧年摇头笑问:“那可还有其他发现?”
陈满芝从束腰中拿出那信面递了过去,“还有这个,这是我从他书房的纸篓里找到的,你看这上面应该写的是什么字?”
徐萧年接过东西一看,“沈……”
陈满芝道:“是,第二个字只有上半边,你能猜得出来是信国公一族中的谁的名字?”
“大康朝沈姓这么多,你为什么就肯定这姓氏是信国公沈氏?”徐萧年蹙眉问道,“难道是和我们之前所说信国公相助陈仲海一事有关?”
“没错,自然是跟陈仲海七年前扶妾为妻不被弹劾有关。”陈满芝直接道,“我看过大康的律法,这事当时有很多人知晓,按照律法不可能不免反而还右迁。”
“你为什么执意查这个?”徐萧年搓了搓信面问道。
陈满芝看着他,“此事跟我母亲自杀一事有关,所以还请你把知道的务必都告诉我。”
“而且,你不是在找一些密函吗?说不定这信跟你一事相关。”
徐萧年闻言有些吃惊,她母亲不是自缢吗?而且朝堂官吏之间相互肘制和交易从来都是司空见惯,他并不以此为意,难道当初那个黑衣人是想得到这些书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书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世子爷……”
徐萧年闻声回神,他正了身子,“信国公沈氏一族追溯起来也有近百年的历史,若是要上查,我可能要翻一些书籍……”
“那么就近这六十年吧?”陈满芝有些急躁,“这六十年内,沈氏与此名字类似的人?”
她之所以说六十年内,也是想以沈谦的年龄为点,当下,宣武候府与信国公两世家有本就对立,她相信徐萧年对信国公一族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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