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漾笑的不行:“原来栗则凛是我的摇钱树啊。行,为了金钱,我一定把他哄住了。”
“没个正经时候。”要不是看在亲生的份上,别东群真想给她两下子:“家具之类的小东西你自己去选,等置办齐了,好尽快搬,省得天天腻在我这。”
别漾把资料装回袋子里,把陆鉴之那套放回原处:“你是担心我在家腻久了,你的军大衣被别人穿走吧?”
留在家里陪他,是女儿孝顺。别东群是过来人,哪会不知道年轻人谈恋爱时那股热乎劲,此前栗则凛过来吃饭,临走时看别漾的眼神,有多想把人带走,或是自己个留下,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别东群说:“这边的房子只是给你们备用,要是他不愿意,或是他父母那边有准备,你就随他。你爸我身体还硬朗,没到让你操心的时候。”
“他没那么多事。”别漾觉得,让栗则凛搬来别东群这住,他应该都是乐意的。
她笑眯眯地说:“回头我给他个惊喜。”
别东群嗯了声,“只要别是惊吓,你怎么折腾都行。”
别漾当晚就有点忍不住了,她给栗则凛打视频电话。
栗则凛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单手举着毛巾在擦头发,真真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别漾色色地盯着他的腰腹,指责道:“栗队,你这样,有勾引的嫌疑。”
栗则凛随手抚了下胸前的水珠:“就这点馋人的资本,不得给漾姐展示出来?”
别漾看了看时间,十点半了:“你这是刚回来?”
栗则凛实话实说:“和大哥出席了个饭局,给当他司机去了。”
栗萧里有专属的司机,哪用得上使唤弟弟?带着栗则凛出席,想必是有现场教学的意思。
别漾故意说:“还以为去玩了,怕我临时查岗,闻到味。”
栗则凛要笑不笑的:“我连酒都不喝,能去哪玩啊?”
这方面他确实自律,说不喝就不喝,烟也不抽一支。
别漾挑眉:“女朋友又不管,你该玩玩呗。总不能因为谈恋爱,就被剥夺了娱乐的权利。我们各玩各的,别动心就行。”
“你的意思是,‘动身’也行?”栗则凛目光一沉,他把毛巾随手扔到一边,双手撑在洗手池台面上,拧眉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她:“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三天下不来床的那种要吗?”
别漾眉眼带笑地回望他:“不要。”
栗则凛偏头忍了忍:“挂吧,不想和你说话了,免得等会气得睡不着。”
别漾撒娇似地拉长音喊住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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