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知道了,往后该怎么吃呀!
张三郎揉了揉头发,情感上有些崩溃。
含钏笑着把油纸包好的小礼盒递到张三郎跟前,“估摸着您吃不下了,便将今日的点心水塔糕和答应您的金乳酥给您装好带回去吃吧。”看了看张三郎支离破碎的眼神,像刚知道自己吃了屎的狗崽儿,眼睛湿漉漉的,含钏忍不住大笑起来,“您别想了,大肠好吃着呢!下回您来,我给您换种吃法儿——那铁铛烤大肠,配上生蒜片、黄豆辣酱、紫苏叶,用甜菜叶包裹住,一口一个保准您吃了一盘还想有第二盘。”
听起来,有点好吃。
张三郎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这么一闹,酒也醒了一大半,张三郎结了银子,含钏站在柜含钏站在柜台后又拿了张纸单子出来,“您要不考虑办张一年牌吧?一年两百两,您能把这儿当食堂,每晚来吃饭都行。”
“这种待遇、这种价格,儿就只限定了五个名额,办完这五个,儿便再也不放出这样的优惠了。往后呀,‘时鲜’食肆做起来,便不接待试水阶段未在‘时鲜’用饭的食客了,若是新的食客想要在‘时鲜’吃饭,必定要请老顾客引荐介绍。儿将来的生意做好了,您在官宦圈子里必定是人人抢手的呀!”
张三郎听得云里雾里。
就听明白了一句话。
一年二百两,他能把这儿当食堂。
第六十五章 酸梅红烧肉(上)
张三郎迷迷糊糊地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一段饭三两银子,十顿饭就是三十两,一百顿饭就是三百两
他一年咋也能吃到一百顿饭吧?
划算划算!
便宜了一百两!
这相当于不要钱!
醉鬼自有自己的逻辑。
张三郎豪横地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啪”地一声拍在柜台桌上,“给我来一年!”
含钏脸上笑开了花儿,恭着腰取了张木牌,现拿出贴身的小刀在木牌上刻了一个“张”字儿,又在角落刻了一个“贺”字儿,双手递了上去,“您拿好!若丢了补办,麻烦!您拿着这个牌子,随时随地来吃饭,亦可转赠他人。若是转赠了他人,您知会儿一声,儿给改一改木牌上的名儿。”
张三郎再次豪横地把木牌子往怀里一塞,点点头,表示知晓。
小双儿送张三郎上了牛车,回来时,如同踩在水面上。
这就赚了二百两??
就这么简单?
她以前在油铺,没觉着赚钱容易呀!
沈记夫妇被油烟熏得蓬头垢面,赚的是黑心钱烂心钱,一个月撑死也就赚三四两银子,而自家掌柜的,一个晚上二百两银票到手小双儿仍觉得心里悬吊吊的,一边收拾桌子碗筷,一边担忧地问含钏,“掌柜的,咱这算不算趁火打劫?万一明儿个张公子酒醒了,打上门来,还钱事小,惹来街坊邻居围观,臊了咱‘时鲜’的面子事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