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的前途,这些小节都不重要。
于是,他敛了拒绝的心思,咬着牙点头:“会。”
“斗地主?”高飚问。
钱归泽点点头。
“炸金花呢?”高飚又问。
钱归泽依然点头。
“好,你进来吧。”
高飚前脚进了房间,钱归泽后脚跟了进去。
整个晚上,独立小楼的两间房一直亮着灯。
一间是郝多研的,她突然睡着,忘了关灯。
另一间就是旁边高飚的——
灯亮了一个通宵,不时有微弱的男声传出。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上午,高飚才放钱归泽出来。
钱归泽拖着疲惫的身躯,黑着眼圈从房间走出来。
到走廊拐角处,扶住墙壁,按上了自己的腰。
休息一会儿后,钱归泽直起身,忍不住看向高飚房间的方向。
然后,他忍不住啐了一口:
“妈的,打扑克打了一个通宵,凳子坐得我腰都疼。”
槽多无口。
钱归泽没见过这样的奇葩事。
他骂骂咧咧地下了楼。
谁知,却撞见了刚起床不久的白冷斯。
白冷斯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从不远处走过。
之后,他毫无温度的目光毫无预兆地扫过来。
钱归泽吓得一激灵。
然后,连忙把手从腰上拿开了。
好家伙。
可不能被他给误会了。
于是,钱归泽忙低了头,捣快了步子。
装作没看见白冷斯,和他快速擦肩而过。
白冷斯转身站定,目光追随他出了楼。
然后,他收回目光,抬脚上了台阶。
高飚在洗手间洗漱。
可能因为昨晚边打扑克边喝酒的缘故,他还大开着门窗通风。
听见白冷斯声音,他叼着牙刷就出来了。
因为泡沫太多,说起话来,嘴里跟含了个包子似的。
白冷斯没跟他寒暄。
他冷冷扫了他一眼,直接问道:“你又抓人来打扑克了?”
高飚点着头开口:“嗯,昨晚刚好在走廊看见他。”
听完这话,白冷斯目光扫向高飚旁边不远处的房间。
他知道里面住的是郝多研。
不过,他没问为什么练习生会深夜闯入导师的独立小楼。
也没问为什么那人会站在郝多研房前说话。
毕竟这可能是某个导师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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