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成元帝听着,又是一喜。
他才想说该找什么由头来嘉奖不愿暴露身份的宝意,这不是刚要瞌睡儿子就递上了枕头?
“是。”萧璟虽不知父皇为什么这么欣喜,但是也把今日发生的意外同父皇汇报了。
成元帝听了,脸上的喜色褪去。
他沉声问道:“永泰郡主可有受伤?”
欧阳昭明在旁,神色也是稍稍地凝重了几分。
萧璟摇头:“永泰郡主不曾受伤,只是受了些惊吓。那马醉木儿臣也已经命人去查看过了,确实是宁王府看马的人一时不察让马误食了,并非人为。”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欧阳昭明微微颔首。
成元帝心道,这没受伤就好。
他又问了儿子一些其他细节,这才让儿子跟重臣都下去,准备着手来以这布粥赈灾为由头,给以宝意嘉奖。
萧璟跟欧阳昭明从御书房里退了出来,两人并肩而行。
欧阳昭明问他:“殿下确定这是意外,不是人为?”
萧璟道:“我可以确定不是。”
欧阳昭明眯起了眼睛。
这虚虚实实,他以为对方会来的时候,对方却不来。
不管怎么样,他都对萧璟说:“接下来的几日,还请殿下要再小心为上。”
“我明白。”萧璟点了点头,问他,“太尉可知父皇为何如此高兴?”
欧阳昭明一笑,说道:“赈灾的事情有了眉目,陛下高兴也是正常的。”
这新任财主是他亲封的郡主,又被他的亲儿子所救,以后要钱就简单了,成元帝如何能不高兴?
……
回到府中,宁王一听今天在路上发生的意外,自然又急急地叫宝意来。
宝意才刚洗漱完,穿好衣服准备去同祖母请安。
听见父亲要见自己,只好先去了母亲院子。
宁王把女儿从头到脚好好地看过了,这才放下心来。
他心中气愤难消,只对王妃说道:“那些懈怠的人,都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宁王妃劝慰道:“他们都已经领了罚了,最重要的是鱼儿没事。”
宁王拉着女儿的手,见到在她的手腕上露出来的淤青。
他不用看都知道在女儿的袖子底下肯定有更多这样的伤。
宁王于是说:“爹这里有上好的药油,你拿回去好好地擦了,这淤血过两日就会散了。”
“是。”宝意乖巧地道,“谢谢爹。”
宁王望着她,说道:“你刚刚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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