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不要脸的!趁我相公吃醉酒假冒是我欲行非礼之事,叫我相公识破你反倒打一耙?”
菜刀沾着肉,王玉瑶早等卫戍上门才好再闹一场逼他就范,没曾想来的竟是姜瓷?姜瓷这样她反倒吓住了,但机不可失,她顿时大哭:
“怎么?你是要杀我灭口?杀我也还是那句,是卫戍掳劫我欲欺辱,我拼死才保全清白跑了出去!”
“那家女子受辱大肆宣扬?自己脸面也不要?你这样大肆宣扬是要我相公赔你银子还是偿你性命?还是你都不要,就想逼他就范给他做妾?”
“你胡说!”
王玉瑶声嘶力竭,姜瓷一把将刀砍在顾家大门上,撸起袖子。
“我胡说?来!事过半月还风声不减,咱们来说说当日事!你说我相公掳走你,什么时候在哪掳的,带你去了哪?”
“就是十月初四戌时三刻,在春和酒楼后街将我掳走,就带去了春和酒楼厢房!”
姜瓷一把拽下菜刀,伸手薅过王玉瑶,王玉瑶尖叫挣扎,可姜瓷自幼劳作力气颇大,竟一路薅她出门直奔春和酒楼,王玉瑶动静颇大,待去到春和酒楼,身后已不知跟了多少瞧热闹的人。
姜瓷一把将王玉瑶丢在地上。
“十月初四我相公卫戍可来你春和酒楼吃酒!”
姜瓷气势骇人,酒保吓得要逃,却被她眼神震慑,抖抖索索。
“来,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是独自前来还是有伴同来?”
酒保迟疑去看王玉瑶,姜瓷一刀劈在酒案。
“说!”
“戌,戌时来的,是与陶二公子同来!”
“哦,我相公掳你欲行不轨,还带了帮手?”
外间顿时大笑,王玉瑶大喊:
“他是在陶二公子走后才做的!”
“陶二公子什么时候走的?”
“陶,陶二公子没走……”
酒保脸色苍白,王玉瑶也傻眼,她分明见陶冬出去才进的门。姜瓷冷笑,怀里掏出钱袋,摸一把大钱在手掂着:
“悬赏,十月初四戌时三刻前后,可有人瞧见春和酒楼门口,顾少夫人是自己进的酒楼,还是被我相公胁迫去的?”
春和酒楼没后门,卫戍便是在后街掳了王玉瑶,也得绕道前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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