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里头有姜瓷推波助澜的功劳。
卫戍醒来听说夫人去报官了,笑了笑,叫卫戎好生协助夫人,先前存着的底货也该拿出来亮亮给夫人助威了。
有些事他做没有人相信,就是再证据确凿也不行。但换了姜瓷就不一样了。
阿肆因昨夜被人故意灌醉,知道发生了这样大事后回来抱着卫戍腿哭,眼泪鼻涕抹卫戍一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算计的人,委屈成这个样子。吴嬷嬷看着好笑,但笑着笑着又叹气:
“闹的这样大,终归又要丢脸面。”
“嘁,做这事的人都不怕了,我怕什么?左右我们夫妻都是没脸的,还怕丢什么脸?”
吴嬷嬷想着也是,这对苦夫妻可不是没人瞧得起,出不出这事也都遭人嘲笑,遂又安慰:
“这算是到头了,那姓董的事情败露,往后不会再缠着公子了。”
“这才哪到哪?前头的事还没清算呢,清清白白的人凭什么替她背黑锅?”
吴嬷嬷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当夜衙门在京郊抓了两个贩卖首饰的行商,因前些日子有妇人被害,遂以杀人凶犯罪名收押,然而细审之下才发现这二人与劫杀妇人案并不瓜葛,相反,他们贩卖的首饰精细华贵,出自世家贵族府第。继而再往下审,竟然又牵缠上了董泠儿,因行商口口声声这些首饰是董泠儿所赠。
关乎人命,十三这日一早,衙差只得带人上门对证。而这日一早,卫戍也带着姜瓷出城了。
年过到这一日还不曾给卫如意拜年,好容易得了空,姜瓷备好礼,假夫妻就往良辰观去了。
得知衙差带人来问话,董泠儿一见便避回屋里再不肯出来。卫北靖少不得陪着,叫梁文玉去劝说董泠儿,但董泠儿院门不开,里头传出打砸哭喊。
梁文玉和两个女儿在外听着,卫安安沉默不语,倒是十三岁的卫宁宁冷笑。
“娘,你还没瞧清?她心虚了,这事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跟她的,也根本不是卫戍。”
“你胡说什么?”
梁文玉斥责女儿,年纪小小,怎能参与这些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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