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老十你可是没得跑了,来,本太子也敬你一杯,干了!”
“哟,太子敬酒这可是难得一见,我记忆中可是除了皇阿玛都没人得过这般礼遇呢!八弟这场寿宴倒是操办得好,大哥也敬你一杯!”
“大哥可是谬赞弟弟了,都是自家兄弟说得什么操心不操心,做兄长本就该多照拂照拂弟弟们,来,十弟,八哥也敬你一杯!”
“呵,到底是十弟脸子大,还有这说来也奇,咱们这兄弟几个的出宫建了府怎么倒比往年在宫中更亲近了,得,你也别瞪我,要闲我说话不中听我也就不说了,省得你又跟先前一般跟着我闹,我也干了!”
“十哥……”
这皇家的兄弟自小就爱互相争比,小的时候比文章比骑射,大了就比朝政比背景,便是到了这喝酒上头,瞧见一个人起了头剩下的也都不甘示弱,如此,饶是胤俄酒量惊人也架不住一个跟着一个的车轮战,加上这寿宴上头的酒水都是上等烈酒,便是一轮下来只觉得头重脚轻。
这一头胤禛十分圆满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瞧着胤俄的模样儿话里话外的指着要是喝吐了就丢脸丢大发了,直把原本还想着死撑到底的胤俄逼得退了席直往恭房而去,而另一头明珍身边的嬷嬷也在自家主子的吩咐下,在若惜刚刚溜出去的时候就尾随而上,且还照拂着下人将其他路都封了死,直把人逼到了去恭房的必经之路上。
于是,尚不知情只以为是阴错阳差或是缘分使然的二人便是这样刚刚好的碰上了——
“……十阿哥?”
“……呃?若惜?”
说起来,这些日子若惜也算是初初尝到了权势的苦头,原本她在这八贝勒府沾着自家阿玛的光,碍着明珍顾忌着胤禩的颜面,可谓是作威作福得可以,也让刚刚穿越而来带着的那份警醒一降再降逐渐的松懈了起来,直到这回明珍缓过了神真正发起了威,没了想吃什么想用什么的便利,听了下人指着她想攀高枝却折了腰的嘲讽,她才陡然间,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代不过是个再渺小不过的存在,没有了那些个天潢贵胄的照拂,她便是想要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旁人也不会饶得了她,如此,便是看着眼前这数日未见的胤俄,只见她眼中猛地一亮——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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