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四岁的人儿了,该好好的待在家里了,怎么能老是去假山上玩呢?
至于之前一次,为什么去假山上,其他人顶多就归结于她性格乖僻了。
老夫人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不少,抬了抬手:“身子还弱着,快坐下吧。”
秦韵依言坐下,抬头便见对面秋姨娘紧张的看了她一眼。
心下冷笑,秋姨娘怕是她会跟祖母告状吧。但是,秦谨前世做的事儿,怎么会是告个状就能了结的呢。
老夫人看了下面或坐着或站着的人,说道:“许哥儿的身子如何?”
许哥儿,秦许,是秦韵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在秦韵掉下假山的前一天得了风寒,现在还有些咳嗽。
三月里,正是柳絮纷飞的时节,故而老夫人免了许哥儿的请安。
齐氏笑了笑:“许哥儿的咳嗽好多了,大夫说再吃一帖药,就没事儿了。”
老夫人听了果然是很开心,毕竟许哥儿是长房嫡长子,日后是需要担负起整个秦家的。
“这就好,这就好。我原本也打算着三日后去宁安寺走走。这次正好带上许哥儿和韵姐儿,还有妤姐儿一起去。”
秋姨娘猛地抬起头,带着秦许、也带着秦韵和秦妤。二房和三房其他的子女,年纪的确是小了。但是她的谨哥儿却十六了。
齐氏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经,心中冷笑,面色却未变:“三日后,谨哥儿也不用去学堂。不如一起去?”
老夫人懒懒的抬眉,看了一眼秋姨娘:“谨哥儿便留在家里吧。我听他父亲说,近日谨哥儿功课略有懈怠,正好趁着这时间,好好的补补之前的功课。”
秋姨娘心中一沉,喏喏的应了声。老夫人语气中的不开心,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想来,谨哥儿带着秦韵去假山上的事情,终归是惹怒了老夫人。
一伙人在寿安堂说了会儿话,芍药便进来道早膳已经摆好。众人才去了花厅用膳。
秦家并不是所有人早膳都会在寿安堂用。
老太爷和老夫人,也不喜欢过于吵闹,故而每月十五早膳,众人会一起在寿安堂用。其余时间,都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
秦韵沿着林荫小道,过了桥,再走了一段路,才到了韶华苑,在心里估摸了片刻,每天早晨,来去也是半个时辰呢。
“姑娘,玉画回来了。”半夏站在韶华苑门口等着,看到秦韵,立刻上前道。
秦韵脚步微滞,玉画啊。这可是个人才。
前世,玉画成了秦谨的姨娘,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和秦谨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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