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医生说伤得很重,五爷说魏先生要静养,我都不敢去打扰医生治疗。”戴晚清哽咽抽泣道。言下之意就是出事之后,她也没有见过魏之深。
说着,戴晚清挽着陆曼笙想往屋里走,却没想到身后的丫环拦道:“戴小姐,还是在客厅说话吧。”
戴晚清闻言,有些不爽道:“彩兰,我向来都是在自己屋里招待陆姑娘的。陆姑娘不是外人。”
这般骄纵和苛责的态度亦不同往日的戴晚清,但那名叫彩兰的丫环毫无惧色道:“这是五爷的意思,如今时候特殊,我们也得保护好戴小姐的安全。戴小姐不要为难我们了,还请陆姑娘稍坐片刻便回吧。”
完全是用命令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戴晚清恼羞成怒:“你们不让我去瞧魏先生,也不让我出门!是在囚禁我吗?你们五爷白日里说忙,晚上出了魏公馆不见人,存心躲着我是吧?如今陆姑娘来看我,你们竟然赶人!让你们五爷过来讲讲这是什么道理!”
戴晚清勃然大怒,柳眉倒竖,陆曼笙只好劝慰:“五爷有自己的考虑,我看见你没事就好了。我便站在此处与你说话吧。”
陆曼笙转头对彩兰道:“你们退远一些便好。”
彩兰有些迟疑不决,但也不能真因为这般小事就寻来五爷,便退了三步低眉顺眼地守着。戴晚清见状便扑到陆曼笙的怀中哭诉道:“陆姑娘,你要常来看我,我一个人害怕。”
完全是小女儿作态,陆曼笙还在想怎么与她多说几句话,突然觉得手背有些异样,是戴晚清往自己的袖子里塞了东西。
不过是片刻的事,戴晚清松开了拉着陆曼笙的手,擦拭掉眼角的泪珠,陆曼笙亦是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袖中。在彩兰的监督下,两人结束了对谈,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家常。彩兰面色如常,陆曼笙以为自己和戴晚清蒙骗过了她。
没想到就在陆曼笙准备离开魏公馆、放松警惕的时候,她在魏公馆的外院客厅被人拦住了。黑五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报纸,显然是特意在等她。
“五爷,好久不见。”陆曼笙与这个黑五没有打过交道,只得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可惜你刚来,我就要走了。”
黑五的手下在门口拦住陆曼笙,陆曼笙回头询问黑五:“五爷这是什么意思?”
领路的魏管家在看到黑五之后诚惶诚恐,不敢再领着陆曼笙向前走,两人就这般一坐一站僵持在客厅。
“陆老板,先别急着走。”还是黑五先开了口,继续翻着报纸道,“这几日魏公馆由我接管。陆老板可是进出魏公馆的第一个外人,为了陆老板的安全,烦请陆老板不要想着从魏公馆里带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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