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春说徐琳琅是今日辰时吩咐她们二人去偷玉佩。
而绮夏方才清清楚楚的说过徐琳琅是在昨日晚上亥时吩咐的二人。
谢氏彻底变了脸色。
徐锦芙纵然蠢笨,此刻也明白了过来。该死,在安顿绮春和绮夏的时候,竟然没有合计这些细节。
徐锦芙原本想着,找一个丫头栽赃恐怕还不够,得两个人才会让徐琳琅无从辩驳。谁知道这事情坏就坏在了找了两个人。
若是只找一个丫头,还不是那丫头说什么便是什么。
徐锦芙又羞又愤,很是后悔自己昨日安排了两个人。
谢氏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想要阻拦徐琳琅问下去,却无法开口拦下了。
徐琳琅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绮春:“那么,你和绮夏偷盗玉佩时,是你在望风还是绮夏在望风。”
绮春也把自己撇清了出去:“是绮夏去偷的玉佩,奴婢望的风。”
绮春和绮夏说的正好相反。
徐琳琅行至徐达身前:“父亲,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想必父亲已经看的明白。”
徐达成日里严肃的一张脸竟然露出了笑容:“你很聪明。”
上一世的徐琳琅,陪着朱棣看过一些大明重案要案的卷宗,知道诸多审问方法。
无论是徐锦芙安排的再怎么周密,只要绮春和绮夏两个人说的是假话,徐琳琅都能能找出破绽,揭穿她们两个。
就算徐锦芙只安排了一个人去栽赃,徐琳琅也能轻而易举戳穿谎言。
一模一样的问题,绮春和绮夏的回答天差地别,徐达心里自然已经有了答案。
徐达原以为徐琳琅不学无术,从未对徐琳琅抱太大的期许,如今瞧着她问这两个丫头,能看的出,徐琳琅是随了张氏的聪明了。
徐达转过脸,已然换成了怒色:“来人,将绮夏也带上来,我要问问这两个大胆丫头,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污蔑主子。”
绮春大惊失色,自己不过是回答了几个问题,怎就惹的将军如此震怒。
绮夏很快被带了上来,同绮春跪在一处。
“我再问你们,大小姐是昨日晚上还是今日早上指示你们去偷玉佩。”这次问话的却是徐达。
“今日早上。”
“昨日晚上。”
绮春和绮夏同时开口,答案却不同。绮春和绮夏都在说谎的真相昭然若揭。
徐琳琅开口道:“大胆奴婢,定是你二人瞧着那玉眼热,将玉偷了去,被发现了,便栽赃给我,说是我指使你们去偷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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