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玉徐锦芙冯城璧胡珺儿四人的家世,在这满是勋贵的应天府中,也是其中翘楚。
可是这一通考试下来,这四个人,已然不是最耀眼的了。
应天府的贵公子的目光,也不仅仅只专注于这四个人了。
若论对一个闺阁少女的评价,家世固然重要,但是绝对不是唯一因素。
容貌,才学,德行也是极为重要的标准。
这一次考试,让徐琳琅,冯玲珑二人的才学现于人前。
应天府贵人们的目光开始投向徐琳琅冯玲珑二人。
在这棠梨书院的学生当中,徐琳琅的容貌无疑是最出众的。
这次考试徐琳琅又考取了头名,可见才学也是翘楚。
没有人再说徐琳琅的不学无术,多的是有人议论谢氏这些年故意败坏徐琳琅的名声,故意传出了徐琳琅不求上进不学无术的传言。
可不就是嘛,谢氏说徐琳琅不通刺绣,结果徐琳琅在刺绣比赛中取得头名,还在寿宴上画出一幅绝妙的画儿。
谢氏说徐琳琅不学无术,可徐琳琅却考取了棠梨书院的头名。
可见,关于徐琳琅的传言,都是谢氏这个后母捏造出来的,一时间,应天府的贵人们对谢氏也是议论纷纷,说谢氏故意散播不利徐琳琅的传言,说谢氏身为后母,没有容人之心。
棠梨书书院,徐锦芙告了病,并没有来读书。
李琼玉冯城璧等人坐在座位上,心里都有各自的心思。
都要到了上课的时辰了,严学正还久久没来。
往常在上课之前,严学正都要到这学舍里管教管教学生,在冯玲珑李瑱瑱这样性子和软的人面前耍耍威风,今日倒是难得见的没有过来。
到了上课的时辰,孙夫子都来了好一会儿,严学正才低着头走进了学舍。
这到了上课时辰,严学正是躲不开了,她还得给孙夫子磨好上课要用的墨呢。
严学正小心地站在一旁为孙夫子磨墨,眼睛余光偷偷向徐琳琅扫过去。
还好,徐琳琅只专注地听着孙夫子的讲解,并没有注意她。
想必徐琳琅并没有把赌约当真。
是了,不过就是一个玩笑罢了,难不成自己还真要离开棠梨书院或是给她一千两银子。这么多年,自己收各家夫人的“关照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五百来两。
严学正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只要徐琳琅不当众追究,她就有办法把这事情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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