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刚刚开国,还没出个女才子呢,原是出在魏国公府了。”
在座的贵女们或真心或假意的赞叹道。
尽管有好几位心里泛酸,面上却依然装出十足真诚的样子赞叹道。
“徐二小姐这首徐园宴实在是高妙,在下已经背下来了。” 坐在公子哥一桌的宋江夏候府嫡长子冯诚站起身,远远朝徐锦芙作了一揖。
“徐妹妹文才斐然,我等应为徐妹妹佳作共饮一杯。”郑国公常茂端着酒杯,起身提议道。
满座宾客皆应了常茂的回应,一同举杯。
徐锦芙洋洋得意的看着在座的宾客,众人都在交头接耳赞叹着自己。
除了因为刺绣,徐锦芙很少这样被人赞誉过。
前些日徐老夫人寿宴上,她又在刺绣上丢了人,徐锦芙为此郁郁良久。
而今日的赞誉,又远远超过了以往众人因刺绣赞叹她的程度。
徐锦芙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才女”的称号让那个徐锦芙通身畅快,沉浸在众人赞叹目光中的徐锦芙,似乎忘了这些诗句,本来不是自己所写。
忘乎所以的徐锦芙全然没有注意到,诗会上,有几分平日里颇为活络的公子都一言不发,并不出言赞叹徐锦芙的诗句。
徐锦芙环顾宴会,扫到了徐琳琅的身上。
徐琳琅竟然若无其事般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诗句被别人用了的不平和恼怒。
徐锦芙一笑,她就料定徐琳琅不敢闹,自己先声夺人、快他一步的将这诗句题在了屏风上,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先机。
纵然她站出来说这诗句是她所做,那也无凭无据
思及此处,徐锦芙看向徐琳琅的目光又傲慢了几分,纵然是嫡长女又如何,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事实上照样得被自己踩在脚下。
徐琳琅感受到了徐锦芙带着几分傲慢和轻蔑的目光,付诸灿然一笑,似乎徐锦芙盗用了徐琳琅诗句的事情从未发生。
徐琳琅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上一世,徐锦芙便用了徐琳琅好多诗词歌赋和文章。
上一世,徐琳琅没将庄子铺子握在手里,日子过得捉衿见肘,常常因钱财而窘迫,而姑娘家面皮薄,又觉徐达和徐老夫人并不亲近,便不好意思说与徐达和徐老夫人,只得暗自承受。
因为自己被苏嬷嬷教的确实畏畏缩缩,无需谢氏和徐锦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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