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
“快吃。不行就让哈吾勒送你去吊水。”
“大可不必。”林春儿回过这条消息,觉得感冒药的药性缓缓上来,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睁眼之时,已是上午十点,新疆的早晨。喉咙干痛,尝试张口,发觉说不出话了。想必是受了寒凉,加上昨晚的羊肉太过上火,身子一下就倒了。
起床去餐厅喝了口粥,又吃了药,看着外头雪势渐弱却还未停,叹了口气。哈吾勒他们起的晚,到了餐厅见林春儿坐在那看着窗外发呆,便说道:“今天也走不了,只能窝在酒店开会了。”
春儿摇摇头,哑着嗓子说道:“姐姐开不了会了,大家处理素材吧…”
“生病了?”哈吾勒探过手来,摸摸她的额头:“烫着呢!”
“没事,吃点退烧药,再睡一觉就好。”林春儿怕他草木皆兵,起身拍他肩膀:“交给你了,今天我要罢工。”而后回了房间,裹着被子坐到窗前喝热水看雪。
手机响了,她打开来看,是宋秋寒。
其实林春儿昨晚猜到宋秋寒生气了,他生气之时不爱说话是打小就有的毛病,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宋秋寒问她:“好些了?”
林春儿回他:“有点发烧,我觉得回去前能好。你消气了?”
她问宋秋寒是否消气了,一点不迂回,令宋秋寒有些意外。捏着手机半晌才回她:“没消气。带的药可够用?”
“接下来的行程我一定按时报备。”林春儿发完又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万一他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呢?于是加了一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嗯。”宋秋寒回道:“昨天有点担心你。”他并不羞于承认自己就是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那是我的不对,昨天早上起来见到下雪,便冲去玩…属实是玩性大了些,我有罪,我道歉,请宋老板原谅。”林春儿发了一个负荆请罪的表情,逗笑了宋秋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