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林春儿顾不得那么多,去他妈的尊严和前途,去他妈的父母之命。她只想脱掉宋秋寒身上那件令她心神不宁的西装,想把唇印在他喉结上,想把在安缦没做完的事做完。今天就是天塌了,老娘也要睡了宋秋寒。
她踮起脚,唇凑到宋秋寒耳边,再次挑衅的问他:“敢不敢跟我回家?”
“你想好。”宋秋寒轻声说道:“我只与女朋友欢好,我不稀罕露水情缘,也不接受你第二天穿上衣服不认人。”他要林春儿给他交代,她说分手的时候那么坚决,而今态度又戏谑,他怕她只是一时兴起。
他的惶然林春儿都懂,他拼了命向前跨了那样一步,从美国到中国,其中不知多少辛苦。林春儿都懂。
“真巧,我也只跟男朋友欢好。”林春儿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她早该带他回家的。又或者宵妹和陈宽年分手的那个晚上,她就应该跟他走的。也只有宋秋寒愿意那样毫无指望的等着她了。
林春儿按密码锁之时,指尖忍不住颤抖,将宋秋寒拖进家门,便动手脱他的西装。那西装穿在他身上,将他身体的轮廓衬的清清楚楚,林春儿在台下之时听到旁边的女孩发语音给朋友:“老娘要睡了盛通这个总裁。”他穿的那样好看,台下的女性在视奸他。她脱掉他的西装,心中想着:“他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动。”她对宋秋寒有了可怕的占有欲,所以她早早的从会场逃走,她怕自己在宋秋寒面前溃不成军。
那件衬衫也碍事,她急了,用力去扯他衬衫的扣子,鼻尖渗出了细汗。宋秋寒的唇落在她鼻尖,而后突然用力,调转身子将她按在墙上。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无用的,他知道她要什么,将她抱起,令自己与她贴合。
“是要这个么?”他问林春儿,终于遂了林春儿的愿,扯掉了身上的衬衫。他弓起了身子,埋首到她耳边。林春儿饱满,他的手掌一点都不空,变着花样招惹她,林春儿不禁逗,一瞬间便站不住。喃喃与他求饶:“去床上。”
宋秋寒将她抱起,几步便走进她的卧室。她温暖的卧室,满是她的馨香。他第一次来之时,看到她将那条蕾丝内裤藏在投影仪后面,那令他激动很久,他自己解决,却觉得不满足。宋秋寒将她放到床上,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半拉的窗帘透过的单薄月影。她在月光之下雪白透亮,像一具瓷娃娃。宋秋寒的呼吸又沉了,弯下身去,从上至下。
宋秋寒做了几年和尚,今天要开荤本不在他意料之中。他从庆祝宴会逃出来,只是想抱她,如果运气好,她不挣扎,他或许还能吻她。可他并未想到,那缺心眼儿的姑娘要带他回家,扯他的衣裳,与他唇齿相接,盛情邀请他去欣赏她活色生香的世界。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宋秋寒愿为此付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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