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绵喜欢赖床,曾说床是人类最忠实的伙伴,无奈于苦逼的高中生活,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除去过年,叁百六十天都要忍痛与伙伴分离。
这个周日无异于天堂,一觉睡到九点钟,醒来还有男朋友相伴。周子洛在书桌前写作业,阮初绵洗漱完毕,从后面勾着人的脖子,一脸我还能睡的样儿。
她张口就说:“这椅子能坐了?”
周子洛:“……”
这是早上能说的话吗?
椅子昨晚被她的水打湿,现下已经干涸,偏生经她一提,他如坐针毡。
“我买了早饭,”他转移话题,“要吃点吗?”
“行啊。啵~”
一个香吻印在他脸颊。
阮初绵咬着香香的油条,忽的想起一事,脸色登时变了。
她周日上午有课来着……
完了,忘得死死的。
算了,反正和妈妈闹成那样,再说她连书包都没有,拿什么去上课。
几秒间心思百转千回,她心安理得吃早饭,收拾完餐桌,进屋调戏男朋友。
生物卷子停留在第十题,阮初绵记得她出去前是第八题,她打眼一扫能填上答案的题目,他怎么进度这么慢?
她指着他卷子,严肃似老师,“周子洛,为什么才做两道题?这不是你的速度。”
周子洛沉默。
有低语自耳边响起,热风烫起一片鸡皮疙瘩,“是不是等着我亲你啊?”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阮初绵呢。
“……嗯。”
他没有骨气地应了。
阮初绵乐了,抽走他的笔,跨坐到他腿上,背部紧挨桌沿,唯恐靠太近会碰到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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