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房间门关紧了,她也给出了鼓励,露出了像小孩子要糖果吃的撒娇笑容,而他的大手又揽在她后背上,只需往前一带,她便能吃住他激烈的欲望。
文涛翻身坐起,两手拉起身上的T恤,露出健壮的腹肌,又麻利地解开裤头。甄妮吃吃地笑,为自己能色诱他感到得意。不一会儿,她的家居服不见了,白净的皮肤在午间明亮的光线照射下,仿佛覆上一层荧光。
他拉下平角裤,那根血筋明显的阳物弹跳而出,甄妮眼神闪烁,伸出小手握了握。好大!好烫!割过包皮,他亲口告诉过她:那是当兵前割的。
甄妮玩了那物大概一分钟才收手,她眼力好,发现前端那个小眼沁出了晶莹的液体,和她动情时会湿润一样。她用娃娃音说:“好像没有带套过来。”
文涛无动于衷,眼神像是说:噢,没带啊,没带就没带呗。
甄妮在结婚前特意问过他:“是不是一结婚,我就要给你生个小孩啊?”
非常直白。是不是娶她回家当生孩子的工具的?
文涛好脾气得紧,“你比我小很多岁,这件事我不急的,要不要,等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于是她的压力又减轻了一百磅。
他们回家过春节,小住几日,行李是甄妮早上收拾的,但文涛路过房间时有看见半遮半开的门里的景象:她盘腿坐在绒毯上,面前开着一个小型拉杆箱。
她像个小孩一样在左右手的红蓝盒子之间做挑选,“要这个?”她试着把红色盒子放进箱子,看了看,好像觉得颜色与箱子不搭,赶紧拿出来,再换蓝色那盒,一模一样的动作。
过一阵,也不知她在心里做了多少抗争,终于把两个盒子一起丢进箱子,拍拍掌心,非常满意地拉上拉链。那会儿文涛根本没察觉自己笑了。
此时此刻,甄妮故意说没套,他便提议说:“我找找看。”
还真的下床摸了一圈。回过头,文涛把一个红色盒子亮在她面前,“有,你带了。”
甄妮“啊”一声,“现在就要”
文涛故技重施,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背上,双手贪恋地抚摸她的肌肤,表情一丝不苟,认真得过份,“你昨晚会疼吗?”
甄妮觉得痒,止不住笑,身子缩了缩,“刚开始有点,后面还好。”
“是不是要湿了就不会疼?你里面太小了。”他双手也顺着她的腰部摸到大腿,仔细看她那里。
甄妮有一种错觉他们都是未经人事的花季少男少女,对性事一点经验都没有,在互相探讨。也特别奇怪的是,他们一年在一起的时间没几天,却因为昨晚那阵短暂的温情变得熟稔、密不可分。
“因为我们隔了很久才在一起啊,不适应是正常的。”她像念书一样琅琅告知。
文涛抬头,果真露出像昨晚没给她买礼物那样的愧疚之色,“我一直在外面,把你一个人落下,委屈你了。”
这是不是一种类似于表白的话?甄妮只觉他们的关系有所进展,双臂绕上他脖子,眯着眼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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