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千云调养性奴的毒,自然是传承世代为奴。一旦诞下子嗣,大都女奴都会因人老色衰而充公,也不需要这毒再系着。”安易说着笑了一下,安慰说:“但圣上怎可能对娘娘如此呢?这也不失为一种解毒方法,不是么?”
“这是什么狗屁方法!”
愤愤地看向秦尧玄,但他躲过了桃华的眼睛。心又凉了许多。
待到安易告辞,桃华才揽起被子,一双眸子战战兢兢地瞧着他:“尧玄……”
“孤在。”秦尧玄没有说回宫的事,而是倒了杯热茶来床边喂她。
“国师说的,属实吗?”
分明不想问的,问了也没有意义,但桃华偏偏就是憋不在心里,“你想我生个孩子,只是想把毒去了?”
“华儿擅自将药吐了,孤还没问你,倒是先问起孤来了?”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秦尧玄依旧带着怒气。
桃华委屈地咬着唇,想将脑袋挪开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只得软软地将脑袋靠在他的掌心上,嘟哝道:“你说过要这个孩子当太子的。如果身上真的有毒……”
“孤从没说过是这一个。”
那是第一个孩子要直接杀掉吗?
桃华诧异地看向秦尧玄,却只有一片冷然,如同下令般不容置喙,无关对错。
大义灭亲?自私自利?脑中闪过无数个词汇,最后变为瑟瑟发抖,桃华隔着被子抱住膝盖,自责地垂下脑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接受不了……”
就没有什么解毒的方法吗?
应当是没有的。否则秦尧玄也不可能硬要灌她药,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
“好好养胎。”伸手抹了一把桃华的眼角,发现并无泪水,秦尧玄本悬着的心提得更高了些,“待胎相稳定之前,孤不要你,若是毒发了自己熬着,懂么?”
“华儿知道了。”
恹恹地点着脑袋,回到金丝苑里竟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起浑身酸疼无力,小腹还有滞涩感,桃华光着脚就往后头的温泉浴池里扎去,靠在石边瞧着天际线渐渐发亮。
待到天又黑了,夏朱和阿蜜朵前来摆晚膳的时候,也没听着什么话语。
一碗养胎的汤水甚是腻人,桃华不想喝,但阿蜜朵急忙说这是今日现学现调的,怎么也得赏个脸尝尝。
“我吃什么啊,这孩子,说不定还是滑了好。”
夏朱不语,只是重复道:“圣上吩咐了,娘娘一定要照顾好身子,万事以娘娘贵体为重。”
她毕竟是秦尧玄的人,自然是听秦尧玄的。桃华不想为难她,摆摆手示意夏朱退出去。
阿蜜朵顿时挺直了身子,看向桃华很是紧张,“姑娘可是在担心,这孩子不是个好的?毕竟姑娘与圣上的关系……”
“估计这孩子是好不了了。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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