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说还好,一说他就变得越发激动了,甚至是有些咄咄逼人,“可有大夫证实?”
于是这人就越发不悦了,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等是亲眼看见那烈弎彪倒在桌上的。”再有俗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两种相冲的菜分开吃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黄相公的同伴见他失态了,生怕惹恼了人家,上前赶紧劝说。
可是黄相公却像是疯了一般,推开他几人,从酒楼里冲了出去,一下没了人影。
他这一闹,鱼秀才赶紧叫了魏鸽子跟去瞧,免得出个什么事情,就不好交代了。
魏鸽子连袖套都没来得及摘下,就赶紧追了去,却见这黄相公竟然去了医馆,也不知作甚。
只是片刻又出来,神情就越发不对劲了,口里还咆哮着不知再嚎什么,早已经没了文人儒态。
紧接着,他就去了衙门。
所以等海棠晚上刚醒来,发现荷花在屋子里,“怎在这里?”
“专门等着夫人您呢,钟大人也来了,说是想将您昨晚写的那些抄一份带回去。”她说着,上前给海棠递了衣裳,将外间小炉子上温着的热水兑了凉水给她洗漱。
“抄就抄呗,这事儿不必专门跟我说。”反正也不是她一道道试出来的,都是捡了前人们的便宜。
不想又听荷花说道:“书局里也来了人,说想买回去印刷,这不得等着您点头么。”
海棠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些记录印刷成书本,不求一家一本,但是一个村子有一本,大家再口口相传,想来也能减少不少食物中毒案例。便道:“可,让秀才去谈就是,至于赚回来的钱,直接给学府那边吧。”
朝廷主办的学府,师资不错,束脩也便宜,所以是大部份寒门学子的首选,这样一来朝廷的补贴就有些吃力,学府里的条件就艰难。
荷花也来了一阵子,自然也了解海棠的性子,知晓她不是玩笑话,不禁笑道:“夫人就是心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今儿酒楼里来了位客官,瞧了墙上的那些记录,就有些不对劲,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秀才不放心让鸽子哥追了出去,谁料到扯出了一件案子。”
原本坐在镜前梳头的海棠动作不由得一顿,“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不然您以为钟大人为何要抄录一份?就是因那位客人的媳妇用菜毒死了婆婆,他之前不知,只当自家母亲是急病去世,哪里晓得竟然是如此,今儿报了官,钟大人立即去开棺验骨,那媳妇儿又因心虚,便承认了。”
海棠闻言,忍不住唏嘘一声,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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