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的主子连奴才也不如,宫人们自有千般法子让她痛苦,处理一个冷宫之人,以周嬷嬷的势力足够了。
林绯玉笑着拍拍她的手,“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本事,我有分寸的,如今,一切都按照我预想的成功了。”
周嬷嬷又抱怨她没早说出计划,一个人就敢计划这么大的事儿,让收到信儿的她们吓得魂不附体。
林绯玉知道她是担心,也不说话,由着她念叨。不一会儿,外头突然传来沉沉的钟声,禄公公很快进来禀报,“主子,牢里的刺客被凌迟刑讯到一半就有人招供是诚郡王派他们来刺杀皇上的,如今皇上已命御林军去捉拿诚郡王,消息并未遮掩,太上皇……太上皇他得知诚郡王所为后气的吐了血,随即又听到太后与甄贵太妃的死讯,一时受不住,已经……殡天了!”
太上皇和太后身边都是司绍的人,太上皇能听到信儿、太后能被勒死,明显是司绍的意思。至于太上皇到底是气死的还是急死的就不得而知了,这一招借刀杀人彻底铲除了所有阻力,又有诚郡王背黑锅,当真符合司绍的性子。
林绯玉心里转了一圈,面上已换上一副哀恸的表情,“我如今有伤,无法前去,便劳烦德妃为两位长辈操持丧事了,禄公公同邓嬷嬷仔细辅助德妃,不要乱了章程。”
“是,主子安心养伤,奴才告退。”
整个皇宫这一夜灯火通明,城里众多大臣的府中也一样未曾熄灯。诚郡王本就被囚禁,此次行刺,若不是司绍有意放纵他根本传不出消息来,想要捉拿自然容易得很。
第二日朝堂上问罪之时,诚郡王除了行刺皇帝、谋朝篡位的罪名,又多了谋杀太后、气死太上皇的大罪,实乃不忠不孝之徒,司绍大怒之下将其贬为庶民斩首示众,死后不得入皇陵,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忠顺亲王挑挑眉,回府关上门继续拉着琪官儿唱戏,丝毫不怕旁人知道了告他荒唐,只有眯起眼时那一闪而过的精明显示着他不若众人看到的那般荒唐。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何不醉酒当歌,逍遥而过?
五皇子和其他众位年纪还小的皇子着实被这次的事给吓怕了,老老实实的缩起来,再不敢打任何主意。自此,司绍的皇权终于真正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再无任何人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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