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梁默的舌头往外顶，双手推着他的胸口。
梁默喘着气，压着她的身体，舌头她柔软口腔内壁碾过，纠缠她的舌头，用一种做爱的姿势在她口腔里进出，吸吮她舌尖分泌的甜美。
谢冷月狠狠咬破了梁默的舌尖，趁他不备用力推开了他。
”你，变态，你是变态。“谢冷月哭了出来。
蹲下身去捡掉了一地的东西。
她没法接受，上一刻梁默还在抱着别的女孩亲吻，听别的女孩叫他哥哥，这一刻却用那张嘴亲她。
梁默沉默了一会儿，弯腰把滚到远处的一块木头递给她。
谢冷月红着眼瞪了他一会儿，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怎么开始玩这个？“
”不要你管。“
”呵，在生气哥哥交女朋友？“
谢冷月装好材料，站起身，”没有。“
”那告诉哥哥，你在哭什么？“
谢冷月被他好脾气的模样整的窝火，
”我不要你这个哥哥了，你去给其他人当哥哥吧。“
谢冷月又想跑，她感觉自己这次助跑很不错，但还是被早有预料的梁默拽进怀里。
混蛋，混蛋，谢冷月徒劳的挣扎着。
梁默把她扣在胸前，”妹妹，你越挣扎，我越开心呢，乖乖的，说清楚，嗯？“
他下身挺立的性器轻轻撞了下谢冷月的腿心。
谢冷月趴着他的肩膀，眼泪流下来。
”我跟爸爸做过了。“ 她嘴唇翕动着，轻声说。
梁默的表情和身体一刹那僵硬起来。谢冷月在泪水模糊间看到梁默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但很快消失不见。
谢冷月睁开他的胳膊，擦了下眼泪，往外面跑。
心脏狂跳着，谢冷月一路跑进了地铁站，在车门和上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地铁站周六的夜晚人很多，谢冷月有些狼狈的跑进车厢吸引来不少人的注视，但是很快就挪开视线。城市里这种冷漠有时候反而让人觉得舒心。
谢冷月站在门边望着外面的黑暗，心想，自己也没什么立场说梁默变态，他们两兄妹实在半斤八两。
或许自己还更变态一些呢，玻璃上映照出女孩黑漆漆的眼睛，还有苍白的小脸。
到家的时候，屋里还没人，谢冷月洗漱完躺回床上，也没心情倒腾刚买来的材料，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回到小时候的阁楼里，但是却在阁楼下面的木梯上，屋里传来男女呻吟的声音，她呼吸里都是欢爱的味道，还有属于哥哥身上的香气。
谢冷月伸手去推门，发现她的手也小小的，木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谢冷月钻进阁楼，看到赤裸的哥哥，怀里抱着一个女孩，两人在做爱，女孩呻吟着，叫梁默，哥哥，哥哥。
谢冷月想去看女孩的脸，但一直被梁默的身体遮住。
她一步步往前，看到两人赤裸相连的身体。
梁默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扭头去看谢冷月，表情冷漠，”看够了吗？妹妹。“
谢冷月在惊吓中睁开眼睛，那个女孩的脸，是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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