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就是万圣夜,孟沂文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拿到了临市的大学生音乐节演出,结束后已经接近深夜,几人还在兴头,搂着新认识的几个女孩准备去夜店通宵。
她今晚s的是僵尸新娘,红色美瞳,脖颈流着血,白色抹胸长裙上沾着斑驳的污迹,乐队的其他几个则是各种款式的笔挺西装,脸上画着更夸张惊悚的妆效。
孟沂文擦了擦嘴角的血浆颜料,冲她伸出手,同样猩红色的眼瞳邪魅地眨了眨,
“走吧,我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tk teat?”谢冷月问。
两人走在路灯昏暗的居民区街道上,两边是联排的独栋叁层小别墅,不少在门口摆了南瓜和糖果。
“比那个好玩,我先进去给你开门。”
孟沂文拉她走到一户住宅门口,从一边的围墙翻了进去,在门口摆着的一排花盆里翻出了钥匙,给谢冷月开了院门。
“请进。”
谢冷月把手放进他手里,这件房子没有一点灯露出来,里面黑漆漆的,院子也显得萧索,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
“这的确是你家的房子,对吧?”她问。
“嘘,”孟沂文做了个手势,“认真一点,我们现在是在探险。”
“你知道恐怖片最恐怖的地方是什么吗?”
谢冷月凑近他,“女人的尖叫。”
孟奚衍正在开门的动作顿了顿,笑出声,抓着她的手轻轻一拉,让她站在自己前面,慢慢推开房门。
”别紧张。“
他一只手放在谢冷月赤裸的肩膀上,冰凉凉的触感。屋内是整齐的被白色防尘罩盖着的家具,窗外的光亮静悄悄钻进屋子,给每个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以无限幻想的空间。孟沂文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推着僵硬的谢冷月往里走。不知踩到了哪一块地方,木质地板发出牙酸的嘎吱声,两人都顿了顿,等那阵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消失才继续。
”我想带你看样东西,你会感兴趣的。“
他凑近谢冷月耳边悄声说。
”什么东西?“谢冷月同样小声地问。
孟沂文没有回答,拉着她上了楼,随手拧开了一个房间。
是一个装饰精致的公主房,看床的大小猜测它的小主人年纪不超过十四岁,浅色的蕾丝窗幔仿佛在随着微风轻摆,谢冷月扭头看向另一边的衣柜,才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真人大小的穿着白色蓬蓬裙的人影背对着他们,脑袋上带着一顶小巧的羊毡圆帽。
谢冷月本就一直警惕着,好险没叫出声来,照在裙摆上的那一束淡蓝月光像是赋予了它一种活力,随时可以转过身看向他们,这种想象比恐怖本身还要恐怖。
孟沂文拉住她往自己身后躲的动作,嘲笑道。
”你也太不禁吓了,那只是个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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