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阙炎带到了他的公寓。
储酒室里摆着一排排酒柜,她穿梭其中,好奇的看着上面的酒庄标识和年份,其实什么都没看懂。
“想喝什么?”
“这瓶怎么样?”
她随机站在一排酒柜面前,选择困难地晃了一圈,随意挑中一瓶,是99年的柏翠,红酒不是年份越高口感越好,它们也有最佳赏味期限,她不清楚这个年份的葡萄如何,只隐约记得这个牌子的红酒价格不菲。
“可以。”阙炎也挑了一瓶,找来酒杯。
“两瓶?是不是太多了?”
“你难得过来一次,喝多少我都愿意。”
阙炎笑着打开她挑的那瓶红酒。
甘醇浓郁的酒香在室内弥散开,她举着凑近了些,隔着酒杯肚看向储藏室昏黄的光亮,潋滟的红色波光投射在她脸上,看起来单纯又无害,像个孩子。
“干杯。”
她冲阙炎举起杯子,煞有介事的模样,仰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像个小小的吞金兽,阙炎笑着想。他坐到单人沙发上,把冷月拉到自己腿上,给她续杯。
“喝慢一点,容易醉的。”
“有什么关系,怎样都无所谓。”
酒杯很快再次见底,她靠在阙炎身上笑。
看着再次被填满的杯子,递到他嘴边喂他。
“你怎么不喝?”
“小家伙,我更想多看看你。”
他就着递过来的杯沿浅浅喝了一口,看着她笑。
“冷月。”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醉的时候,实在很可爱。”
“哼……只是,会变话多而已。”
她趴在谢冷月身上,脸颊已经有点泛红。
还剩下半瓶的红酒被放到一边,阙炎搂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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