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昭被他“盯”得喉头几乎烧穿了,无意识地吞咽几下,直愣愣道:“……好看。”
谢青旬哂笑了下:“傻子。”
沉七昭被骂了也半点不生气,发了梦一般莽撞地往那两瓣起伏优美的唇上压了过去。
可他的吻技着实一言难尽,贴是贴上去了,却只会伸出截舌头不停舔舐谢青旬的双唇,跟条邀宠的狗一般无二。
眼见谢青旬面上十足冷淡,无丝毫情动之态,沉七昭急躁得几乎抓心挠肝,欲哭无泪道:“青旬,你教教我……我我我我不会。”
谢青旬比他略低二寸,嫌踮脚费力,便抓着沉七昭衣领往下一拽,含了下他的下唇,又张唇将沉七昭的舌头纳进来,舌尖勾着掠过去,在他上颚轻轻一卷。
沉七昭浑身僵硬得像个木疙瘩,只觉谢青旬唇舌所到之处焮天铄地,身下阳具急速膨胀,他呼吸不稳,原本贴在墙边的双手蓦地移到了谢青旬腰间,正按在谢青旬两个敏感的腰窝上。
谢青旬不料他还会突袭,双腿一软险些栽倒,教沉七昭一把捞住,二人皆气喘吁吁,沉七昭望着面前人微张的唇,若隐若现的软舌正媚气地微微颤着,看得他后背热汗涔涔,胯下如泼岩浆。
沉七昭再不迟疑,捧起谢青旬的脸便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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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进我退,一路跌跌撞撞吻到床边,谢青旬身上寝衣已乱七八糟,襟口几乎开到腰腹,沉七昭一面将唇游移到他颈侧,一面试图去解寝衣的系带,可扯了半晌只将那两根带子揪得更紧。
他挫败极了,干脆低头合齿将系带咬断,不仅外头的两根,连同内里腋下那一根也未能幸免于难,“嘶啦”叁下,这价值不菲的六答晕锦便废在他手中。
谢青旬上身袒露出来,羊脂玉一般莹润无暇,烛火摇曳,为那霜雪似的冷白肌肤添了几分柔软暖意。
沉七昭粗喘着将唇印上他锁骨,那处的皮肤实在薄透,好似牛乳静置数个时辰后结出来的一层奶皮子,沉七昭舔吮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糙的唇舌把握不好力道,将这薄薄一层给蹭破了,或是含化了。
可渐渐地,他又神差鬼遣般伸出犬齿扎出个小点,一颗艳如红珊瑚般的血珠子冒出来,沉七昭连忙舔掉,死死按捺住要将这嫩生生的两根都咬遍,再多尝一些鲜血味道的禽兽念头。
谢青旬察觉锁骨被针扎了下似的,因着创口浅而小,倒不觉得痛,他拧了下沉七昭的上臂内侧:“你是狗吗?”
沉七昭一边舔他肩头,一边急忙否认:“不是,我不是狗!”
谢青旬不过调侃一句,见沉七昭这般认真不免失笑,可他又觉得沉七昭这样执着于舔来舔去的模样,也实在同狗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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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猴:我不是狗我不是狗我不是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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