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做梦的恍惚感,她好像是耽搁了很久,一直都一个人修行,可是这也不是让其它人如上面那样的原由。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她会不会还是像之前一样修行?
薜慧回答不出来。
不过不久的时候,居然沧海桑田,一下子面目全非了。
她的儿子是真的和她离了心,她万分的确定,如果是以前她只要开口,不,应该说她都不用开口,她的儿子一看到她就会到她的身边,就会高兴的唤她,唤她母亲,或亲近的唤她娘,守
着她,根本不可能迟疑或有什么。
但此时呢?
现实是那么的残酷,她的儿子对于她的目光还有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点也不和她亲近,那表情神情是那样陌生。
这还是她的儿子吗?
她辛苦的生下来,千般万般算计才保住的儿子,她疼到心里的儿子!
可那确实是她儿子。
薜慧好想只是一场梦,像她刚才觉得恍惚的梦一样,等梦醒了,一切又会回到从前,还有一边的夏侯远,看着她的目光也是那么陌生,带着微微的厌恶,那是她看过又似没有看过的,薜
慧眯起眼。
夏侯远怎么能又对她如此?又变了?身边又有了其它女人?薜慧看向夏侯远身边的陌生女人,不过是一般,不过是年轻一些,好看一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人罢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
冒出来的。
看夏侯远还有她儿子的样子,是要维护那个女人吗。
薜慧想着中间她多久没有见到她儿子还有夏侯远,很久了,她想了想早死了的老太婆,老太婆早死了,她以为夏侯远她的儿子都是为了老太婆,原来不是,以此为借口,和她离了心。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薜慧找到借口,从中找到借口,猛的盯向那个女人,凶狠的。
整个府,对的,还有整个府,薜慧刚知道一切不相信后,找了人来问,都没有人说,光想想这些人瞒着她一切就知道,不知不觉之间她曾经的一切,她努力得来的,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
又付诸东流了。
都不再是她的了。
比上一次娴雅的事还要让她担心害怕。
比上一次还要难以挽回。
还要严重。
薜慧整个人,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她头痛,心痛,混身都痛,难过恨愤怨,恨得窒息,恨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该怎么办怎么做?
她——薜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双手握紧,握得手心生疼。
“你是谁?”
薜慧片刻陡的抬头,凌利的盯着夏侯远还有夏侯宁身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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