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人传我疯了,到时我出了事也不会有人在意,你们好狠的心,我现在算是明白当初我有多狠,没想到还有一个,如果可以后悔,我一定不会再那样。”薜慧笑过又恨恨的说。
“你还说你没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上回也是这样,如今又这样,看来是真疯了,夏侯远彻底不耐烦了。
这些话是能说的吗?
薜慧的话他从来没想过,可是有些他或许该想想了。
他和玲儿清清白白的,她却污蔑玲儿,叫玲儿如何想,夏侯远心微疼,不过薜慧有些说得也对,当初的薜慧可是和现在的玲儿一样好,不知不觉间就变得面目可憎,为什么要变?女人为
什么要变?
为什么不能一直美好。
当年的薜玉,现在的薜慧,竟格外的像。
夏侯远回头看一眼玲儿,玲儿呆呆的,像是傻了一样,对上夏侯远的眼倒是习惯性的一笑。
令得夏侯远心头缓了下。
“来人,给我把夫人按住。”
夏侯远开口,冷声说。
对着门外。
“快点,给我把嘴也捂了。”他又说。
背负着双手,不再看薜慧。
夏侯宁也是又呆呆的,傻傻的,闻言才又醒过神来:“父亲,母亲。”
他上前几步。
伸出手,像是要抓住薜慧,又像是要抓住夏侯远,眼神祈求。
夏侯远看到了,心中满腔的怒火和冷笑顿了一下:“宁儿过来。”他最终伸出手,对着夏侯宁。
夏侯宁见罢几步走到夏侯远身边:“父亲,母亲不是有意的,母亲只是因为祖母去了难过,只是因为儿子才这样,只是因为——父亲不要怪母亲。”他稚气的童声咬着唇,小心的对夏侯
远说。
他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只是母亲方才的话,那些话——夏侯宁沉思着。
在害怕担心中沉思。
对于现在的情况他有种无措感,他没料想会这样。
他该怎么办?
“父亲。”夏侯宁边想边又小心开口,目光又一次祈求的望着夏侯远。
夏侯远到了嘴边不悦的话停住,他叹口气,牵住夏侯宁,想想自己母亲刚去,再想想过去,看着薜慧虽还是怒,可是终归好了些,就是对玲儿抱歉了,他回头抱歉的凝着玲儿:“我知道
,但你母亲这样,先让你母亲冷静下来,还有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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