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迷中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喂进去?药,试了几次以后,看?着药碗里仅剩一半的药,他自己将药含入口中,对着那樱唇覆了上去?。
这一次终于撬开?了女人的唇齿,将一口药完整的送了进去?。
他皱着眉,分成几次,终于将药碗里剩下的药全部喂完。又除去?了女人身上的外衫,将带血的被?褥一把都扔了下去?,自己栖身入了被?窝。
枝枝只是觉得很冷,下意识的向热源靠拢。直到一个大?掌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慢慢传过来?许多?温度,她才松开?了眉头,慢慢的沉睡入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她只记得自己被?放到了床上,然后就再也忍不住腹部的疼痛,不省人事了。
身下一股暖流湿漉漉的流淌下来?,她惊慌的拉开?被?褥,看?到一摊血迹,差点尖叫出声。
正?好这时,听雪开?门进来?,看?到枝枝笑着跟她说:“姑娘不必惊慌,您只是来?了月事,我已经为您准备了月事带和新的衣物,那边的浴桶里也备了热水,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
她们也算是相处过几天的旧相识,听雪了解枝枝的习性?,知道她不喜事事被?人伺候,做完这些就去?了一旁等候。
浴桶前有一扇屏风挡着,依稀可见外面的光景,可对枝枝来?说,这却是可以躲一躲发泄情?绪的地方。
在离开?军营以后,傅景之没有过来?找她回去?,她以为他是真?的放过自己了。甚至在顾恒出现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一瞬间的幻想。
但是在得知弟弟被?抓入狱的时候,她便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毕竟她可是知道他那么多?秘密的人。虽然这些秘密如今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她还清楚的明白。
这个男人对她的身子还是很感兴趣的。
今天本来?应该是她的及笄礼,由她的母亲亲手给她簪上提前准备的发钗,然后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一顿饭。
如今这些都成了泡影。
想着想着,她心生烦闷,憋着一口气?便将整个人埋入了浴桶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尖在外面。
傅景之刚从外面回来?,就瞧见了这副模样。
他两步过去?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怒目圆瞪,厉声质问道:“本王还没碰你,你就开?始想不开?寻死了?”
枝枝刚出水里出来?,好久才睁开?眼,她把额前的头发扒拉开?,还有长长的睫羽碍事的遮住视线,待她睁开?眼,便是一副茫然又委屈的问:“殿下,我只是洗澡,脚滑了一下落进去?而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