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非常不是孟檀的长项,杨久缘主动吻过来,在他身上点火,他不想忍了。
“现在,我可以肏你了吗?”
杨久缘顺从地被他抱起来带进卧室,在他耳边抱怨:“你这种人写的文书真的能看吗。”
“我只对你这么粗俗。”孟檀让她张开双腿,情趣内衣的设计方便又露骨,能看的想看的都可以看到,杨久缘的下身已经湿滑一片,他不用费力就往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
屈指在内壁上按了按,杨久缘叫了一声,还没喘过气阴蒂便被他含住了。孟檀对着敏感的阴蒂又舔又吸,穴里抽插的手指加到两根,双重的刺激让杨久缘抬高双腿,按着他的头想他进得更深一些。
“能撕吗?”孟檀把杨久缘弄到高潮,吸干净她流出来的水,手从腿根处丝袜的边缘伸进去,抚摸她的大腿。杨久缘被他下流地摸遍了,从高潮中缓过来,喃喃地回答,“最好不要——”
她还没说完,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孟檀一边往小腿摸一边吻她的耳垂:“再给你买。”
杨久缘无语,却不知道黑色的丝袜撕破后从裂缝隐约透出的白花花的大腿有多诱人,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孟檀不想承认自己眼都看直了,毫不迟疑地亲上去,在腿根吸出一块明显的红痕。
这里都盖上了他的印记,她是他的。
孟檀满意地直起身,看杨久缘喘个不停,奶子从上衣被掏出来颤巍巍地露在外面,两条腿上七零八落地挂着撕烂的丝袜,身上红一块白一块,这副样子躺在他身下,他再肏进去,简直惨得不成样了。
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是他把她变成这样的,但他并没有错。孟檀顶开杨久缘的阴唇,直直地肏进穴里,感觉自己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了。
他有一种在凌辱身下衣着破烂的女人的错觉,她有着痛苦的过往,向他坦白本是要向他求救的意思,他却抓着她的把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弄,肉棒飞速地贯穿柔嫩的小穴,即使她哭叫着让他慢一些,他也装作听不见,更快地、更深地插着她,把她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惨。
“小久,”他亲昵地叫她的名字,“你只能被我肏,只能在我下面,被我这样干……我是你唯一的选择,对不对?”
杨久缘昏沉中听到孟檀的话,正疑惑他这是哪门子的角色扮演,一看他的眼神,心里一紧。“你干嘛,兴奋成这样啊……啊,不,那里太……疼……孟檀,疼……”
他肏红了眼似的干她,使了十成十的劲掐她的大腿,她很想问一句他是不是中邪了,又肏了几十下,他自己停了下来。
“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孟檀吻她的侧脸,“不肏你都对不起你。”
杨久缘翻了个白眼,真会给自己找借口。她下床站到全身镜前,刚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这的确不能不说是……
孟檀站在她背后,肉棒颤巍巍地高挺着,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深红而血管凸起,看上去危险极了。他用这样的凶器敲打她的屁股,挤进她臀缝里缓慢抽插,爽得低吟出声。
杨久缘看着他的手从腰间滑到奶子上,又掐又揉,肉棒从她身后捅进去,她并着腿被他插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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