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次地挺腰,往她的深处撞,把所有他能想到的柔软的位置全都照拂一遍,听到她如怨如慕的反馈,为这纷至沓来的抽插再加几分鼓励。沉未晴的身体不知道颤抖成什么样子,叫声都已扭曲,像断线的珠串,中间只余几道细碎的喘。
沉未晴在央求下直看许星辙,不停收缩的小腹感觉到难以承受的酸软,连续收缩的蜜口将爱液不住倾倒,从腿根一直到脚踝都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滑过。性器狠戾地在穴道内探寻,被填满的快感和其下暗藏的些微刺痛织成完美的感官刺激,拨弄她脑中的弦。
她看到他满身的欲望,看到欲望之内的她。
她也同样如此。
他们是同类,一直以来如此。
许星辙的插弄仿佛回到最开始,那些不讲章法、无论技巧只有蛮横撞击的时刻,却又与之有所不同。她被快感鞭笞,在名为情欲的攻击下皮开肉绽,每次脆弱都给了他可乘之机,把她推入海浪中摇晃。
她的叫喊一阶一阶地提高,身体像被麻痹,只感受得到肉棒的插入。她以为即将到此为止,许星辙却忽然抽出。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去她的衣服,让两个人以更赤裸和坦诚的方式触摸,找到被阳具撑到尚未闭合的穴口,标标准准地从身后,彻底连根没入。“小雨,我还想要,给我好吗?”她依稀听到许星辙这么问,却觉得多余。
柱顶撑着细窄的地方进出,后背传来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何必请求,他正在这么做。他的热铁烙在她的体内,形成她最契合的雕刻,他的头脑和身体仅为她所有,就连愉悦和快感也是在她掌控下的定时专送。
可他求之不得。
不过很快沉未晴就知道他这份请求源于何处。
他的节奏愈发加快,沉未晴已经跟不上,只能在混乱的节奏中吃力地喊出几声他的名字,大脑一下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被爱欲冲刷得崩溃,沉未晴应当惊叫了出来,否则喉咙不会如此干涩,可她毫无知觉。剧烈抖动后,体内填充感消失,许星辙剥掉装满的避孕套,却甚至不准备打一个结。鼓鼓的橡胶套扔到水池之中,混白的液体瞬间淌出。
她又听见同样拆包装的声音,然后就不再记得多少,辗转过多少地方。
也许有沙发,也许有床,或者是厨房,客厅的地毯。似乎所有可能的地方都遭了殃,一地狼藉之下还能看出二人重迭的痕迹。淫靡的气味铺了满屋,仍有余力穿插其中的不过是身体的撞击声。她想不起来如何结束的,只记得或许有水淋过身体,然后在他的哄声中躲入床铺柔软,阖上一直打架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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