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屑凿好,看看时辰,刚想齐琛也快回来了,便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从廊道那过来。面上不由带了笑意,起身去迎,“三爷。”
如今已是六月,明玉身体恢复的很快,每晚临睡孟氏又命人端来汤水让她服用。面色红润似桃,面颊也圆润许多,明艳非常。齐琛淡然笑笑,有些明白什么叫万绿丛中一点红了,明玉便是那一抹嫣红,教人挪不开眼。
想到这,他蓦地想起孟平璋,最近常借故过来,有意无意问起明玉。明玉既是他夫人,偶尔也得出来应酬。孟平璋的眼神,可不简单,让他见了不痛快。后来几次不知明玉察觉了还是什么,便总借故不出,他这才舒服了些。额上有帕轻拭,细汗已被擦去。他低眉看去,明玉笑笑,“外头果真热得很,快回房,喝碗酸梅汤。”
“嗯。”
水桃端了碗送进房里,也不多留,自从齐琛跟了秦先生学习,夫妻两人就甚少时辰一起说话。难得今日他早归,明玉的心思她懂,是不喜欢有人跟着的。
明玉倒也不是不喜欢他们在身旁事事伺候着,只是齐琛毕竟身份特殊,有些话就怕说漏了嘴,让旁人听了去多想。之前被宋依依收买的阿碧,不就是个好例子。
齐琛知这冰储存不易,非大户人家根本不会有冰窖,“你喝过了没?”
明玉微微抿了抿嘴,才道,“母亲为了妾身好,不许我喝。”
齐琛笑笑,明玉看他,“三爷可开心了罢。每个院子都分了冰,这里呀,没人跟您抢。”
她越是这般愤愤,齐琛便越觉俏皮,喝了一口,冷意从喉一直散至腹中,舒爽非常。见明玉直勾勾盯来,问道,“可想喝?”
明玉轻哼,“想又如何,又不能……”
话未说完,便见刚才还饮了一口的他探身过来,握着她的面颊覆脸而前,印了唇,片刻便有丝丝甜酸的冰凉被推送入了嘴里。明玉愣了片刻,轻咽那微冰的水,却如岩浆,热的心头灼烧,面色绯红。两人已做过夫妻之事,何处没被看过亲吻过,只是这次举动太摄人心,脸顿时滚烫起来。
那汤水早就吞服入腹,可软舌却纠缠越紧,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等腰身被揽住,手顺势往前,才发现那处已是欲望膨胀。稍稍缩身,不愿在这夕阳未沉时做那事,偏眼前人不松手。再动弹半分,已被他抱起往床上走去。
明玉抓着他衣裳,低声,“天色还早着。”
可步子未停。
明玉又道,“还未洗净身子。”
随后便被放到床上,鞋已被他脱了。明玉知他兴头上来,挡不得了。齐琛脱了自己的鞋袜,压身而上,重吻一记,“待会歇歇,我们去外头用食便好。”
明玉争不过他,闭了眼道,“那不许亲脖子以上的地方,免得让人瞧见。”
齐琛见她终于答应,笑笑“嗯”,又亲她面颊,见她瞪着明眸,才反应过来。伸手除了腰带,褪了她外裳,并不急着扯开,隔着衣裳已吻了那玉峰,直吻的薄衫微湿,红珠硬立。
明玉无暇去想待会要换衣裳、惹的婢女多看的尴尬,专心享受这人间美事。身下大物抵的越发近,伸手握抚,手上能觉时刻不同之前的硬挺。缠绵许久,只觉谷口酥丨痒,想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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