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比胡育颜善良多少,一点不是!要比起“物尽其用”,这招最毒,咋了不用?
可对雪银河——她就这么如软水一般躺在他的床上,他却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的还有别的。
你仔细看祁神的嘴巴,嘴角破了看见没?
六子刚才是有一时失控的,
雪银河攀在他脖子上,哭泣着不知如何是好,“你救救我呀……”祁神那一刻封住她唇的力度!……他脑海里是一大片空白的,也许,回想着苏公的警告“流连忘返,湖光山色,消磨人的志气”,却也回荡着银河的香甜沉吟,叫他愈发贪婪。
这是他们的初吻,发生得突然又异常激烈,
银河迷迷糊糊,
祁神充满挣扎……
这一吻,重而快,
他尽管贪婪,但是离开得也决绝,
这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放纵了,
不可能再过。
一,他的自律系统实在强大,
再,他不可能趁人之危,
雪银河现在在他面前,唾手可得;但是,得来不能叫祁神称心如意的,欲再大,不及双方情之所至……
所以,几次他抵着她如此醉人的唇与旖旎,宁愿咬碎自己的唇,粗鲁地呼吸埋没人性,也坚决推开了她……
来回跟浇灭一场烈火般,她终于消停了。
这时候小六子的温柔无人可见,
他抱着软糯的她,低头指尖划过她面庞每一个细节,
她是真的漂亮,
眼睛清澈,里头住着什么,只要她愿意敞开,你都看得见;当然,她不愿意,你看见的就是一片森林,什么都有,什么都得猜,可费神了。
眉弯弯,不描而黛,
鼻挺得恰到好处,架上各式眼镜可以复古也可以时髦,
嘴巴最——六子低头轻轻挨了挨,多不舍地又离开,充满无奈与喜爱。她不说话时,好想她伶牙俐齿;她伶牙俐齿了,就想堵住;堵住了,只怕又是深渊,面临不得不顽强地抽离,反复就是折磨……
此时,外头的夜真美,
河水之上,窗棱下,祁神觉着自己能抱着她这样天长地久,
随着她一声呢喃,挨着她脸蛋儿的六子心上一紧,以为她醒了——她醒了,可就意味“天长地久”得碎了,
好在,左右看,她只是又迷糊半梦半醒间,
祁神手指头弹了下她的俏鼻,
小声,
“银河,议长是不是病了,”
你晓得她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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