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育颜紧紧挨上她的脸,笑起来,“你死什么,我知道了,你痛痛快快活着玩儿就是。”
行了,胡育颜,包括祁醉吧,他们两个,哪个是善茬凡人脑子,之所以一再退让,还能容忍她当上这王后,就是打量着溥皇一时半会儿不会与她发生实质关系!因为已然认准溥皇为人,陛下可不是他们,对她,都敢“不顾伤害”硬来!除非银河主动。偏偏银河贪玩,对男女之事却十足是个冷淡主儿,加之她现在身缠如此复杂的关系中,更不可能。所以放心得很呢,别看胡育颜现在这么问,内心信得准。
银河烦了,胡育颜也收敛些,小声赔了小心,不过又框住她脖子耳朵边儿叨咕了几句,“最近,你门口中午罚站的人多了是不是,”
银河一愣,“你怎么知道,”一说才觉得蠢,他什么不知道!
胡育颜推着她边往自己放包儿的长条板凳边走,“还不是你漂亮呗,这些小子为了多看你几眼,甘愿罚站。”说着松开她,弯腰从包里捞出保温盒,递给她。
“胡说!”银河可正经,她才不愿相信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人迟到!
“好好,我胡说。吃呀。”银河也不敢不接过来就是,他做的,你不领情,胡育颜别扭起来有的是法子整你。
当然,他做的,又营养又好吃,银河也没理由拒绝,坐下来慢慢吃,眉头还轻蹙着。
胡育颜在她身旁坐下,“我这么说也不是说你的错儿,就是叫你留点心眼,现在的小朋友可思想解放,有些胆大的,心也歹毒。”
银河知道他也是好心,“知道了。”胡育颜侧身微眯眼抬手捋她颊边掉下来的发,像极了心爱的,“我也不是连多看你两眼的都嫉恨,就是怕你吃亏,你有时候又忒像个傻妞儿,好坏不分。”银河扭头瞪他,“别得寸进尺!我都说知道了!”胡育颜笑,揪她,“好。”
自胡育颜提醒了这次,银河更谨慎,中午干脆不在办公室待。与学生交道更成了“冷美人”,不苟言笑。
这几日天气又有些反复,好像倒春寒,小舞个早产娃娃也似不适应,老生病,银河也操心就是。
“哇哇,”毛毛又在哭,他难受啊,不停流清鼻涕,小鼻头都揪红了,嬷嬷们这段时日也紧张,都怕他哭,哭狠了,小舞皮薄,涨得全身通红不说,有时候青筋显露,看着人心疼啊,“好了好了,妈妈不走了好吧。”银河班也上不成,这小子一病特别离不开娘,谁抱都不成。
银河抱着儿子走到“它它”跟前,它它是一只棕榈凤头鹦鹉,超级漂亮,银河这儿子胆小,害怕一切有毛的动物,但是对鸟类还算接受。小天宫就养了一只棕榈凤头鹦鹉,还有一只雄蜣螂,都是稀有之物。
雄蜣螂是地球上最小的生物之一,它的价格非常昂贵,属于卢卡尼德家族。宫里养的这只有2-3英寸长,它的鹿角和红色卷曲的下颌骨从它黑色的头部突出,这使它显得非常独特。它走路很慢,发出“沙沙”的轻声,所以银河给它取名“莎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