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樟再机灵,还是怕这几位爷,他们一抹下脸来,后樟就心慌,因为见过他们太多“不是人”的手段了……
“你羊姐儿怕冷又懒,这种天寒地冻的天儿根本懒得出去逛,平常她连洗漱都懒得下炕,全叫人伺候到床边,这会儿到勤快了,出去逛布料?说!她去哪儿了!”秒秒突然发狠,连梅粒都疑惑瞧着他,莫说后樟能吓成啥样儿!
就差一骨碌跪地上了,“真的去逛布料了,这件衣裳差袖口一个边儿,师父说得赶紧去寻个中意的……”“认得陈妠吗!”后樟还在哆嗦解释,秒秒突袭发问!
一时,梅粒都瞪向他!——你看精吧,立即就跟领会出什么,也是一双厉眼看向后樟。
这下好,两个煞神如此高压看向他,
后樟真跪下了,可就是不说话。
秒秒一提裤腿儿,慢慢在一旁马凳上坐下,声音放缓,“你老实跟我说,羊姐儿跟陈妠怎么接触的,我不是吓你,这个陈妠有点危险,我羊要出点闪失,你这会儿瞒着的每句都是害死她!”
秒秒这时也看一眼梅粒,梅粒沉声,“哪个陈妠,那个犯了事儿的?”你看看如今他们的默契呐,他加的这句简直“刚刚好”,愈发强调了“情况危急”的真实性!
是滴,以后樟对羊的死忠,无论你咋样威胁,他嘴巴是死守的;但,一旦涉及羊的安全——再怎么说,这些男人是羊最亲近的,他们都说对羊有危险,后樟能不信?
全水了。
这下好,甭提秒秒了,最是梅粒脑子都是麻的!都不知道骂谁好了,羊?小兔崽子陈妠?还是自己像个苕,引狼入室?
“你的意思,他们还有个住处?”秒秒问的咬牙呀,你看看她多会“偷人”,愣是瞒得他们这么死;当然,他们几个也是棒槌!一头软绵绵的活羊都看不住…也是太纵任她了,着实没想到她还能招人?
后樟老实点头,一想起那个陈妠有可能害师父……“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梅粒的声儿都一些发紧了!气得呀,舌头疼。
打发后樟去弄点茶水喝,这边,梅粒一下跳起来,“妈的,老子招来一只白眼狼了!”
秒秒看他一眼,倒也实事求是,“这跟你把他弄来这上学没关系,关键是她!”秒秒痛愤地伸出三个指头,“有叁儿了还不够?可恨的是,她说什么都不瞒咱们的,这事儿,愣是一声不吭!什么意思!!”
说得梅粒焦躁地走来走去呀,是滴,秒秒说得对,可怕的不是她又招惹了谁,痛心害怕的是,羊瞒着他们呀!羊一旦跟他们“玩猫腻”了,她是个什么妖谁不知道,这要哪天不做声地就丢下他们离他们而去了……梅粒心一瞬再次刺得血流!
梅粒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想起狗场那件事,反正把他觉得“近期可疑”地对秒秒说了;秒秒也与他讲了自己如何发现这桩“奸情”。总之,交流后,觉着立即去他们那“野巢”看看,说不准能刚好将“可恨的坏羊”捉个正着!
带着后樟往他们的“小爱巢”去,
一路上,后樟心一直就卡在嗓子眼,紧张得啊!他这会儿又有些迷糊,到底该不该信这二位的话,万一他们糊弄自己,岂不出卖了师父?可是,一丝一毫不能拿师父的安危铤而走险呀,毕竟这二位是师父最亲最亲的人……反正脑子就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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