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明从医务室出来,回办公室备了会儿课,就开车出去开研讨会了。
下午回来,路过西厅操场,停了脚步——那头,子牛正排队准备长跑。神明微蹙眉头,继续回到办公室。
在电脑上处理了几个留言,人放松下来,靠向椅背歇了会儿,起身端着茶杯走至窗口。一手插裤子口袋,边喝口茶望向那头操场……
还没轮到她,但是估摸这个长跑距离不短,看跑下来的孩子汗流浃背,一个个累得,都直不起腰!神明心忖,这孩子怎么这么犟,且不说背上没好全,就是这汗染了药糊着,人也难受啊……
走回办公桌边,放下茶杯,
垂眼看着内线电话,手指在旁轻敲了几下……最后,拿起了电话。
……
不多会儿,
“报告!”子牛像个小占士立在门边,规规矩矩。
坐在办公桌后手提电脑前的神明抬眼看她一眼,“进来。”
子牛轻手合上了门,走过来。
神明手离开键盘,望着她“不是叫你今天休息一天,你背好了?”
子牛摇头,“没好,还疼。”她到老实,乖乖交代。
“没好你去跑步?”神明起了身,不知如何,有些恼怒。
“他们说今天下午这个测试很重要,不跑,就得等半年…”她还有理样儿,神明一听,更毛。走来,拉住她胳膊往后一瞧……是得神明冒火,看看,开没跑,光做个“热身”她就一身汗,浸得后背都看得清药糊住——“什么等半年!你自己就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说着,刚揪起她后背的衣裳还没拉扯,子牛一把捉住他另一只胳膊,痛得直跳“疼!疼!”神明这下不管她了,冷着脸从腰间抽出她扎着的运动衣,慢慢掀……哎,药糊得一塌糊涂,还跟衣裳粘连,肯定撕着就痛啊!子牛疼得揪心样儿,已经捧起他的手张嘴啃咬,神明再回头看她,“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吼起来了。
“疼疼,我真的不行了!”一先开始,她站着,神明坐她背后的小沙发上,腰直着,慢慢跟她剥离药膏黏着的运动衣,可这么不行,她疼得又没个支点,小丫头龇牙咧嘴直跳,完全搞不好。只有叫她趴他腿上,给她个背靠咬着,照样疼得她像只小蚯蚓脚直蹬!
神明一声不吭,她扳再狠,狠下心来的剥离还是继续,最后只听见子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得稍加撑头看看她是不是哮喘又犯了;见还好,手上的劲儿继续,当然,也有分寸,小子牛的皮肤薄嫩得确实像个宝宝,感觉稍重一点扯,都能连皮带肉一起扯下来!
终于背上的衣裳被剥离了,卷着袖子的神明手边儿全准备充足,再来给她清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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