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虞亭晚不久留,欲回学校。
天色已晚,毕婉君不放心她一个人,交代陆逢舟:“你要是回学校的话,就和亭晚一起回去吧。”
虞亭晚打算叫个车,坐到最近的地铁站,再乘地铁回校,正要摆手婉拒好意,就听见陆逢舟“嗯”了声。
“你真回学校,不回家啊?”毕婉君确认。
“我回学校。”陆逢舟走到玄关换鞋,见虞亭晚立在原地不动,表情为难似的。
他凝眉:“走啊。”
虞亭晚怕欠人情。但最终还是依言,动身出发。
她转身和毕婉君说了句:“学姐再见。”
毕婉君笑眯眯地挥手:“拜拜。”
陆逢舟、虞亭晚一前一后地离开别墅。
陆逢舟单身,虞亭晚不把他当司机,坐的副驾驶。她侧头靠着玻璃窗,看窗外的城市灯光夜景。
离A大还有半个钟头的车程。陆逢舟蹩脚地开口:“你为什么要当服装模特?”
虞亭晚自然应答:“赚钱啊。”
陆逢舟:“你这样除了付出时间和劳动成本,还要承担较高的人身安全风险。”
虞亭晚狐疑,旋即反应过来,“我警惕性很高的。”
“警惕性高的话,你就不会独自一人去拍摄。”
虞亭晚垭口无言的同时又失笑。
“你做服装模特的报酬怎么算?”他好奇。
“每件衣服一百。”
“这么少?”
“还好了。”虞亭晚说:“有的品牌给的多,有的给的少。”
陆逢舟继续问:“给的多的是多少?”
“有的一件衣服会给两三百。”除了毕婉君联系她,亦有毕婉君的同行联系她。
陆逢舟点点头,如此一算,这份兼职工作,对一个大学生而言,称得上高薪。
“你还会去给人当服装模特?”
“缺钱又有空的时候就去。”虞亭晚说实话。
二人俱沉默了会。虞亭晚好奇:“婉君学姐说,你以前学过水彩,后来怎么不继续画了?”
“因为没有天赋,”陆逢舟说:“放弃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许多学绘画的小孩为这一兴趣狂热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块领域的天分不高。
而只有令人望成莫及的艺术天赋,才能成就艺术家。
所以他画了两年就不再浪费时间。那个时候他兴趣广泛,任何东西都想去尝试一番,不再学画画,并无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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