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准备地,明舒几乎是直白地昂首。男人的领口?露出?一小截弯起的脖颈,紧紧贴着她,“我的第?一支舞还是你的。”
明舒放慢呼吸,又听他似从胸膛传来?,又似吹在自己耳畔的嗓音,燃着几分沉哑。“另外,你的最后一支舞,也只能是我的。”
“我不要呢。”
“由不得你。”
女人踮着脚,故意踢了下。
程宴洲轻笑。
“高兴吗?”明舒不理,男人却?不肯放过她,“让我当众没脸,还不高兴?”
“那多来?几次,你总能高兴的。”
明舒红唇妖冶,“看你表现啊。”
“好。”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屿捉住了那番程宴洲冷硬的做派,而明舒似小鸟依人,任由他圈住。男人气?笑了。
程沅有意跟他拉开距离,以至于舞姿略显僵硬。
“我大哥他不是好惹的。”
时屿搭腔:“我看上去就好惹?”
“比我大哥要好惹。”
男人嘴角含笑,眼里却?冰碴一片:“……”
程沅抬着下巴,仗着有人撑腰也不怕他。“我大哥要是失去明舒,会?孤独终老的。”
小姑娘咬了下唇:“你没有她,最多难受几个月。”
“呵。”时屿眯眼,“要我让着他?”
“还真没用。”
“不需要!”程沅气?得差点?跳脚。“哪怕不是我大哥,你也根本压不住明舒。”
程沅和明舒打得那几回为数不多的交道足以让她长?了一番教训。更?何况,在病房里,程宴洲对明舒小字的反应也让她大为震撼。
先于身体意识苏醒的直觉指向的是明舒于程宴洲而言最为重要的存在。
思及此,程沅苦恼不已。
时屿不爽,“你大哥更?压不住她。”
“对啊,她把我大哥吃得死死的。”程沅傲娇,“对你就不是。”
“……”
妈的。
程宴洲带着明舒的力量,大手搂住女人的细腰,旋转,走步,踢腿,回握,动作莫名契合。男人视线从一而终停留在她的面容。绕是情绪掌控的高手,也经不住这么看。
“程宴洲。”明舒警告她,脚下又状若无?人似地踩他。
男人故作不懂,“我在。”
“别一直看我。”
↑返回顶部↑